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女人是我的岳母,那件事发生在我结婚前五年。
那是1971年,我第一次探家的时候。
1969年,在史无前例的潮流中,我也投身于上山下乡的急流里。和我一同前往内蒙兵团的有我从小就在一起的朋友——邻居白桦。
桦与我同岁,幼儿园、小学都同班,每天上下学都是同出同进,只是上中学时我考入男六中她进了女一中而分开了。但因为我们两家住在一起——一幢两层的小楼里,小楼的左侧是她家,右侧是我家,所以一直保持着密切的关係。我们的父亲是一同从枪林弹雨中闯过来的老战友,后来又在同一个机关工作,属于虽不算大但也决不算小的干部,所以有当时一般人家难以想像的居住与生活条件。
1966年,两家的家长几乎同时被打倒,秘书、警卫员、司机、厨师都消失了,保姆也走了,我们两家被赶到大院角落里的一排房子里。她家只有她一个孩子,在上山下乡的时候黎阿姨(她的妈妈)把她托付给我,同意我们一起去广阔天地中大有作为。当我们离开北京的时候,我们都有将近三年的时间没有见到父亲了,后来才知道她的父亲在1968年就已经去世了。
兵团里我们在同一个连,我总是尽一切可能关照小桦,黎阿姨来信时总要附一页给我,感谢我对小桦的照顾并嘱咐我们事事要小心,注意保养自己的身体,有时寄来一点为数不多的食品还指定一些让我吃。
小桦也对我关爱有加,无论是我们谁家寄来的食品几乎都让我狼吞虎嚥地送进肚子,小桦看着我吃的表情似乎比她自己吃下去还要满足、欣慰,可惜我那时只知道填满自己的胃,却从来没有顾及小桦那同样饥渴的胃口。
1971年7月,我第一次享受探亲假回到北京。林彪叛逃后不久我父亲就被「解放」,恢复了原来的职务,家也搬到市区里的一个四合院。黎阿姨家也平反了,但由于白伯伯已经故去,黎阿姨独自一人迁居到城乡结合处一套楼房。
小桦在送我登程的时候泪汪汪地反覆叮嘱我一定要去她家看看,有什幺需要帮帮忙。其实她不说我也会去看望黎阿姨,因为我自小就受到黎阿姨的宠爱,几乎把我当成她的儿子,有时我欺负了小桦她反而护着我,倒是我妈气不过会打我屁股几下。我那时已经19岁了,懂得了一些人生道理,觉得黎阿姨孤零零的一个人怪可怜,有什幺能帮忙的一定会尽全力的。
回到北京第二天就去黎阿姨家了,妈妈在我出门的时候嘱咐我说:「这几年你黎阿姨过得很苦,我也没时间去看望她,据说她现在住得还算宽敞,只是太偏僻了。你去了看看有没有什幺需要我们帮助的,如果有力气活儿你就帮把手,听说她搬过去半年多了,许多东西还打包放着呢,嗨,一个女人,难吶!如果需要你可以多去几次,要不——住在她那里也行,反正这几天保姆没在,你的房间还没收拾好,过一两天再回来没关係,如果她那里有电话就打一个回来。」
我按照小桦给我的地址找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黎阿姨的住处。那是西山坡下的一处楼群,有三栋,房子的外观看起来不错,只是显得十分荒凉,好像没有住多少人家。
黎阿姨家在西首那栋楼的二层,当我敲开门后,黎阿姨见到我几乎惊呆了,怔怔地望了我一阵后猛然抱住我,连哭带笑地说:「兵兵,可见到你了。桦桦好吗?怎幺没回来?为什幺不提前来封信……」一连串的问题使我不知道先回答那一个,只是自打我记事以来从没有被女人这样紧紧地抱过,一时没有了主张。
我那时已经长得高过黎阿姨了,她的头顶刚刚到我的鼻子。我鼻孔里充满了一股迷人的香气,是一种使我不安、躁动的气息,后来才知道那是成熟女人身上发出的气味。当时我楞楞地被她抱着,胯下的小弟弟却不安分地擡起头来,我非常尴尬地不敢有任何动作,红着脸心中暗骂自己怎幺这样没出息。
黎阿姨大约觉察到小腹上硬邦邦的感觉,急忙鬆了手后退一步,脸也腾地一下子红了。
我嗫嚅着说:「对不起,黎阿姨,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我……」
黎阿姨擡头诧异地看着我,怔了一会儿:「兵兵已经长成大人啦,成了男子汉啦……啊,没关係,是阿姨不对,不应当那样……那样搂着你,只是……见到你就想起桦桦,一下子忘了情,兵兵不会怪阿姨的,是吧!」
「不不!不!当然不会怪阿姨了,只是……我不是故意的,请阿姨原谅!」
「这有什幺原谅不原谅,兵兵比桦桦大三个月,现在已经19週岁啦,十足一个大男人了吗,有反应十分正常呀,别想它了,快进屋来。」说着把我让进房里,在沙发上坐下。
「你什幺时候回来的?想喝点儿什幺,汽水好吗?路上顺利吗?桦桦最近怎幺样……」黎阿姨一边问着一边忙碌着。
她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确良衬衫,里面隐约露出乳罩的形状,下边一条草绿色军裤,赤脚套一双塑料拖鞋。黎阿姨以前是前进文工团的舞蹈演员,她身材很好,皮肤白皙,黑色的短髮显得很精神,胸部虽算不上巨大但很丰满,随着她急速的动作乳房轻微颤动着。我顾不上回答她的问题而只是呆呆地看着她那极富韵律的动作。
「兵兵,发什幺呆呀!阿姨是不是还有些吸引力?」
「啊!我……不是……我……」
「实话实说,阿姨很老了吗?是不是一点儿魅力都没有了?」她问着还优美地转了个身以展示她那仍然充满青春活力的身躯。
「不…不,阿姨,你很美,真的,真的很美!噢,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黎阿姨笑着把汽水递给我说:「兵兵,你嘴好甜,喝吧,今天够热的,不够还有。你说的让阿姨很高兴,我知道自己已经是个老太婆了,但你这样哄我我很开心。谢谢你,兵兵。」
「我可没有撒谎,阿姨真的是……」
「好了,说说桦桦吧,她还都好吗?告诉阿姨。」
我一边打开提包拿出瓜果之类的土特产一边说了小桦的情况,黎阿姨听了显得放心了。
「兵兵,你有什幺急事吗?没有?那好,帮阿姨做点儿事。我先準备点儿午饭,只是阿姨饭做得不好,兵兵别抱怨。」
吃过黎阿姨匆匆準备的午饭,她领我参观了她的领地。这是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满宽敞的,黎阿姨说这几栋楼只有十几家住户,她住的这个单元只有二楼和四楼住了人,其他的房子根本没人住。黎阿姨的房子只有这个厅和一间卧室安排停当了,其他两个房间杂乱地堆满大包小箱,彷彿主人準备搬家离去的样子。
「兵兵,能不能帮阿姨吧这两间房子收拾一下,平常我一个人既没有力气也没有兴趣干这些事。」
「没问题,放心吧,这点儿事儿没什幺!」
「哦,兵兵了不起啦,可是我看一下午恐怕……」
「没关係,黎阿姨,来时我妈就说今天可以不回去,命令我只有全部完成黎阿姨的任务才可以回家。」
「是吗?那太好了,不过我得核实一下,可惜我这里没有电话,要出去打。这样吧,兵兵,你先把东西都搬到客厅里,然后咱们再一件一件搬进去就位,好吗?」然后她就出门去了。
幸亏有这几年锻炼的基础,没费多长时间我就把所有东西都堆到了客厅里。我喝了一瓶汽水并吸过两支烟后,黎阿姨才提着两个胀鼓鼓的大提兜兴沖沖地回来,大约外面很热的缘故,她面颊通红,脸上布满汗珠儿。
「这幺快就搬好了?兵兵了不起啦!」
我急忙到卫生间拧了一把湿毛巾递给黎阿姨,她怔了一下,望着我低声说:「谢谢,谢谢你,兵兵,真是懂事了。」
「别客气,阿姨,下面该怎幺干吶?」
「下面?下面…怎幺…怎幺干?你怎幺……噢,等我休息一会儿,好吗?」
不知她想到了什幺,脸越发红了:「鬼天气太热了,等阿姨去换件衣服再开始吧。」
她从卧室出来时的装扮令我吃了一惊,上套一件草绿色棉质T恤,下穿一条草绿色短裤,大概是白伯伯在世时穿的吧,肥肥大大的,越发显得露出的膝盖、小腿非常苗条。
「好啦,我们开始吧。天气热,不用急,你妈说帮我三四天都可以,咱们可以慢慢干,太热了就休息休息,别把我们的兵兵累坏喽,那样我可没法向你妈交代。」
黎阿姨放了一桶水,拿来抹布和拖把,我们一起动手把房间里的简单家具及地面清理乾净。她干起活儿来依然保持着一种韵律感,结实的屁股扭动着,丰满的乳房颤动着,看得出来她脱去了乳罩,因为T恤上清晰地显现出乳头的轮廓,随着胳膊的挥动而弹跳着,令我的小弟弟时不时的立正敬礼。随后她开始逐个打开包裹,我则一一把东西放置到她指示的地方……
等我们把一个房间基本收拾停当的时候,天已经开始暗下来了。我倒没有觉得累,但黎阿姨恐怕已经十分疲劳了,她的汗水把T恤湿透了,短裤也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她身体上。
我发现她似乎也没有穿内裤,因为紧贴在她臀部及大腿上的短裤丝毫没有显示出有内裤存在的痕迹。这个发现使我愈加兴奋,而且我越是压抑而这种感觉反倒更强烈,裤裆处明显的突起使我不敢面对她,只能尽可能地背对着她。黎阿姨应当已经发现了我的窘境,但她不仅没有把衣服整理一下,而是有意把她那掩盖着然而却非常诱人的部位对着我,似乎十分欣赏我的尴尬。
「兵兵,今天就到这里了,休息下吧,我烧点儿水咱们洗一洗,然后吃饭。对了,兵兵,你要抽烟的话那个抽屉里有,你拿出来抽吧。」说罢到厨房去了,曼妙扭动的腰肢使我又是一阵莫名的冲动。
我打开抽屉,发现里边有七八包大中华,其中一包已经撕开剩了十多支的样子。『莫非黎阿姨也抽烟?原来好像不抽烟的呀?』我思忖着点燃了一支,美美地吸了一大口。又抓起一瓶汽水,咬开瓶盖儿喝了起来。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暮色苍茫的景色,觉得惬意极了。
黎阿姨提着一壶热水从厨房走出来:「兵兵,呆会儿要做饭,我先洗了,火上还坐着一盆水,你看着点儿,等我洗完了你再洗。」
我应承着,心里却想黎阿姨怎幺了,以前好像不这样啊。想到刚进门时那一番热烈的拥抱不禁又冲动起来。
『真他妈没出息,这是桦桦的妈妈呀!』我骂自己,同时想到黎阿姨丰满、柔软的胸和结实挺翘的臀,真是美妙极了!要知道我以前从没有和女人这样亲近过,即便是小桦也不过是拉拉手,一次在海子边散步我搂了桦桦的肩,结果她三天不理我。今天感受到拥抱是这样的美好,真想和桦桦也……
『砰』的一声,卫生间的门打开了,我擡头一看惊呆了——黎阿姨一丝不挂地走出来,她见到我也突然楞住了,怔了片刻急忙回到卫生间紧紧闭上门。
天吶,多幺美妙的胴体呀!黎阿姨的身材简直是……简直美极了!比维纳斯还要美!翘耸的乳房,曼妙的腰肢,丰腴的大腿以及小腹下黑漆漆的一丛毛髮,无一不使我想入非非……
卫生间里传出黎阿姨紧张的声音:「兵兵,对不起!阿姨忘记了家里还有一个人,真对不起!我没拿替换衣服,请你帮我拿几件好吗!」
「好的!不过……在哪儿放着我不知道哇。」
她似乎犹豫了一下说:「在……在卧室那个衣柜里,你拿一件……你随便拿好了。」
我拉开衣柜门,一侧的格子里整齐的叠放着内衣,我犹豫了一阵终于没有勇气去动那些内衣裤,虽然我很想去摸甚至想闻一闻是什幺味道。我选了一件半旧的碎花泡泡纱睡袍,放到鼻子边又闻到了那种令我躁动的气味,一直挺立的小弟弟猛然胀的几乎要爆裂了。
我从卫生间打开的一条门缝里把睡袍递进去:「黎阿姨,我没…没…所以…没有拿……对不起!」
「哦,怎幺……嘻嘻!小家伙,还不好意思吶!没关係,谢谢兵兵啦。」
我急忙回到沙发上,继续吸烟以稳定自己的情绪。
好久——最起码对于穿一件睡袍是太久了的时间后,黎阿姨才婷婷袅袅地从卫生间走出来。
睡袍比较短,还遮不住膝盖,一双匀称白皙的小腿迈着富有弹性的步子走过来,对我笑着说:「真难为兵兵了,该你去洗了,阿姨準备晚饭,阿姨今天要好好犒劳犒劳兵兵。」说着走进厨房。
「哎呦!」她突然发出一声惊呼,我不暇多想冲进厨房,撞在黎阿姨身上,眼看她要倒在煤气竈上,急忙伸手搂住她,黎阿姨又轻轻地『啊』了一声。
「怎幺了!怎幺回事!你伤着了吗?」我看到一盆水滚开着,生怕烫着黎阿姨。
但她没有回应!我收回目光一下子僵住了——我双手恰恰摀住她的双乳,下意识地用力按了按,软软的弹性十足,手心感觉乳头好像硬硬的。她倚靠在我身上,头后仰在我肩上,眼睛紧闭着,鼻孔急速地翕动着。
我那时并不知道这是女人非常动情的表现,只道她受了伤,右手小心地搂紧她肩膀,左手抄起她的大腿把她抱起来。
黎阿姨猛然睁开眼睛:「不……别……兵兵,快放开我……」
我不管这些,向卧室走去:「别动,乖乖的,把你放到床上再看看到底伤在哪儿了,别动!」
她面孔通红地又闭上眼睛低声说:「傻瓜,兵兵,快放下我,我没有受伤,快放下我。」
我又怔住了,呆呆地站在客厅里。
低头只见她绯红的脸非常细嫩,吹弹可破,胸部剧烈地起伏着,紧闭的眼睛上长长的睫毛急速颤动,我不禁喃喃道:「你好美!美极了!」
「还不快把我放下!」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急忙把她慢慢地放躺到沙发上表白道:「黎阿姨,对不起,我以为你伤着了哪儿,我不是有意要……要……」
我发现她躺在沙发上,腿担在扶手上,睡袍由于我的搂抱已经褪了上去,两腿间隐约可见黑忽忽的一片,顿时语塞。
黎阿姨见我神色不对,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发现自己已经春光外洩,不但没有发火而且也全然不做遮掩,轻轻歎了口气说:「傻孩子呀!好了,别看了,时间还长着呢,快去洗洗吧,我还要做晚饭呦。」
我急忙收回目光冲进卫生间。
「回来,你还没端热水呢!刚才我是看见那盆水都开了才叫起来的,倒把你吓坏了。不过你那种关切的意思让我很感动,很多年没有人这幺关心我了,谢谢你喽,男子汉!」
我端着那盆开水又进了卫生间,黎阿姨似乎很开心地看着我尴尬的样子,但她的话令我很伤感,她的行动也让我很困惑。
黎阿姨这几年独自生活,孤独是免不了的,加上对独生女小桦的思念以及对白伯伯的追思,想来日子过得也很苦。见到我时突然的惊喜使之忘情可以理解,干活时穿得那样曝露也还可以说得过去,洗完澡赤裸走出来说是忘记了有我这幺个大活人也勉强能够接受,但让我这幺个小伙子去拿她的内衣就有点儿那个了,不过没有其它的选择也凑合了。
后来在厨房里我搂住并抱起她时她似乎很享受的样子,再后来她躺在沙发上几乎完全曝露出她的…那个地方时对我的窥探并不恼火反而……似乎有些得意,后来还说什幺时间长着呢!什幺时间长着呢,难道……
想到这里我的小弟弟又胀得要爆裂开来了,我拚命揉搓着这坚挺的肉棒,不一会儿脊背一麻,精液喷涌出来,有几点竟然喷撒到对面的墙上。
等我收拾妥当后,发现自己没有替换的衣服,正在伤脑筋的时候黎阿姨在外面说:「兵兵,把这些衣服换上,饭已经準备好了,可以开饭喽。」
我接过衣服发现是一套半新的军装和一件老头衫及一条草绿色内裤,都是部队发的那种,看来是白伯伯留下来的。衣服长短合适但太肥,想到白伯伯那胖胖的身材不禁哑然失笑,知道自己穿这套衣服肯定很好笑,大概和田里的稻草人差不多。
出了卫生间,黎阿姨见到我的样子也笑了。说:「你穿这身太不合适了,不过没有更适合你穿的了,凑合着穿吧,呆会儿我把你的衣服洗了,明天就干了。天儿热,要不你把外衣脱了,就我们俩,没关係的,快来吃饭吧,我都饿坏了,很久没有感到这幺饿了。」
我也觉得很热,于是脱掉外衣,感到凉爽多了。我再醒来时已经8点钟了,静静不知何时起的床,只有我自己躺在鬆软的床上,肚子上搭着一条被单。
我抽出一支烟点燃,这里静极了,依稀可以听到远处林中的蝉鸣。
厨房里传来锅勺碰击的声音,我突然感到很饿,于是起身想去找点儿吃的东西。
这时静静探了一下头说:「起来啦,那就快点吃早餐吧,刚做好的,趁热吃吧。哎,别这幺赤条条的,穿上那套衣服再出来。」
我回头看到床边整齐地叠放着一套衣服,和昨天换上的那套一样,赶紧穿好来到客厅。
啊,真是丰盛的早餐吶。我坐下刚要去抓烤好的麵包,她一下把我的手打开说:「先去洗脸刷牙,怎幺这幺不讲卫生。」我只得吞嚥着口水到卫生间去了。
我应付差事的匆匆洗漱完毕回到桌子前坐下,发现面前的盘子里已经放好了两只煎鸡蛋,两条煎过的猪肉,旁边有三片涂好黄油果酱的麵包。我狼吞虎嚥的吃着,静静问:「你还吃得惯这培根吗?」
培根?我意识到她说得就是煎猪肉,于是说:「很好吃呀,我很喜欢。」抓起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大口,苦苦的,是咖啡,我皱了皱眉头嚥了下去。
「喝不惯咖啡吗?」
「不,我没什幺不惯的,再来点儿可以吗。」
「当然!」她脸笑得如同绽放春花,举起咖啡壶又给我倒满了杯子。
不消片刻,我把自己面前的食物一扫而光,觉得似乎还不太……
「没吃饱!这里还有。」她把自己面前的盘子推给我。
里面只有一只煎蛋、一条培根和两片麵包,当我吃得只剩下煎蛋和半片麵包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什幺,擡头髮现她面前只有一杯咖啡!
「啊!对不起,你还没有吃呢!我怎幺……」
「没关係,我本来就不饿,看你吃得那幺香我很高兴,真怕饿着了你,没什幺,你吃吧。」
「不,不像话,你必须吃,只是……这点儿够吃吗?」
在我的坚持下,她开始吃那点儿可怜的早餐。
她文雅地咀嚼着,喝咖啡的姿势也显得那幺优美,给人一种韵律感。我癡癡的望着她,想着这是多好的女人吶,桦桦以后会这样吗?恐怕未必,那丫头金戈铁马的惯了,决不会这样细腻。静静从额头到脚底都透出一种高雅的气韵,莫非这就是成熟?昨天床上的她全然不同于眼前的她,哪个她更好呢?恐怕这两个她我都放不下。
她的乳房裹在T恤里,奶头清晰地凸现出来,随着咀嚼而轻微颤动,我胯下的肉棒倏地挺直了。
她被我看得越来越不自在,面孔红了起来问:「怎幺了?我脸上有什幺?告诉我!别这样看着我,到底怎幺了!」
「过来,我告诉你。」
她犹豫了一下,疑惑地站起身走到我面前问:「到底是怎幺回事儿?」
我一把揽住她的腰使她坐到我腿上,在她脖颈上亲吻。她感到我火热坚挺的肉棒顶在大腿上,扭动屁股挣扎着要起来。我搂紧她亲吻她的嘴,同时揉搓那对丰满的乳房。不几下,她就不再挣扎了,和我热烈地吻着。我发现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屁股又开始扭动,不过这次是渴求的表现而不是想离开我。当我把她乳头揉搓得硬起来时,她也伸手去抚摩我胀挺的肉棒。
「兵兵,抱我到床上去。」她面孔通红地对着我耳朵低声说道。
「我可等不及了,就在这儿吧!」说着我把她放倒在沙发上,迅速剥光她的衣裤。随后我也脱光,分开她的双腿,半俯身把肉棒插进她那早已淫水氾滥的膣腔,我们不约而同地发出舒爽的『啊』声。
我急速地一阵快攻之后,她『噢噢呀呀』地喊着洩了身,我俯伏不动,享受那花心吸吮所带来的愉悦。待她高潮过后,我调整了一下姿势,不疾不徐地继续抽插。
我面前躺着的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她皮肤白皙,在深棕色皮革沙发映衬下犹如玉琢一般。头髮漆黑,弯眉舒展,妙目微闭,鼻樑笔直,鼻翼翕动,嘴半张,从整齐洁白的牙齿缝里发出不知是『哦』是『啊』的含混声音。乳房在我的撞击下颤抖着,暗红褐色的奶头随之跳跃,纤腰以下是宽窄合宜的臀,平坦的小腹下端丛生着乌黑软弱的阴毛,仔细端详才能发现浅浅的妊娠纹。
虽然我和她已经三度做爱,但仔细观察静静美妙的胴体却还是第一次。想到这幺美丽的女人在接受我的爱,肉棒不禁愈加胀硬,抽插的速度也逐渐加快,而且加大了左右摆动的幅度,静静的声音也逐渐加大,最终像昨晚那样大叫起来。
「噢…噢…噢呀……啊……啊啊……噢…噢……噢呀…用…力……噢呀……噢…噢……噢呀……啊……啊啊……噢…噢……噢呀……噢……啊…呀……哦…亲… 丈夫……啊呀…舒…服……啊……啊啊……噢……啊…呀……哦……兵兵…啊……啊啊……肏…肏进……花…花心了…呀……噢…噢……噢呀……啊…啊…啊啊…… 啊呀…舒…服……哦…哦……啊!肏…死我……啦……哦呀……」
静静又高潮了,身子高高弓起,花心含住龟头疯狂地乱咬着,膣腔紧紧的叼住肉棒,把一股股淫液浇到龟头上。我精关大开,大股浓精射进静静体内,她一阵痉挛后瘫软下去,我趴到她身上,两个汗津津的躯体几乎融合到一起。
过了一阵,她擡起胳膊紧紧搂住我的脖子说:「兵兵,我的小丈夫,你让我舒服死了,长这幺大没这幺痛快过,差一点儿又死过去了!」说着在我脸上、脖子上一通狂吻,下面那张小嘴也悸动着翕合,引得刚刚安静下来的肉棒又一跳一跳的胀硬起来,她感觉到我小弟弟的变化,惊讶地睁大眼睛说:「怎幺!你……你难道又……」同时用力收缩膣腔以证实自己的判断。
「哦,我的小祖宗,你是想把我……把我弄死啊!我豁出去了,随你怎幺干吧!」
她嘴里这样说着好像是不得已,其实我看出她是因为久旷而慾火焚心。我早就在书中得知她这个年龄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我这个初尝腥味的馋猫怎能饶过她去。只是我特别想听到她说出那个不雅的『肏』字,便故意说:「不,我怕你累坏了,就先休息休息吧。」还故意用坚硬的肉棒向里面捅了两下就不动了。
她急促地说:「别,我不要休息,你用力……用力呀!好兵兵,快,我忍不住了,别这样,快来呀,求求你了!」说到后来几乎带了点儿哭腔儿,屁股剧烈扭动着,阴门紧缩,夹带着肉棒在膣腔里上下左右的冲撞,似乎又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泛出,浸泡着肉棒使我很是受用。
她拚命的扭动了一阵,可能感到终究不能解馋,于是说:「兵兵,求求你,别折磨我了,快……快干我吧!求你了!」
「这幺求我可不行,现在叫兵兵可不管用,说干也不够味道,得说出那个字来。」
她愣怔了片刻,红了脸说:「你坏死了,没想到你这幺坏!那种话我怎幺说得出口。」
「你刚才都已经喊过不止一次了,如果你说不出口就算了,我正好想抽根儿烟。」说着作势要抽出肉棒。
她急忙擡起双腿夹着我的腰,双臂圈紧我的脖子说:「别走,小祖宗,小丈夫……亲丈夫,你就狠狠地……狠狠地……肏我一通吧!用力!用力肏呀!」
她几乎是喊出来的,同时有一股热液浇在我的龟头上,莫非她又有了一次小高潮?在她急不可耐的情绪感染下,我也开始了一轮迅猛的攻击。
我抱住她的胯骨,托起她的屁股,把她的腰放在沙发宽大的扶手上,屁股悬空。我抓住她的脚踝开始直进直出的冲击。
「这样…不行呀……噢…噢……不能…啊……这样…噢呀……啊…别这…啊啊……噢…噢……噢呀……用…力……噢呀……噢…噢……噢呀……舒服…啊…啊啊……噢…噢……噢呀……噢…用力……肏…啊…呀……哦……亲…丈夫……啊呀…舒…服……啊……啊啊……噢……啊…呀…舒…呀……服…哦……兵兵…啊…… 啊啊……肏…肏…死了…呀……噢…噢……噢呀……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呀……啊呀…舒…服……哦…哦……啊!肏…死我……啦……」
一口气抽插了10多分钟,居然把她捅回到沙发里面去了。现在她已经出不来什幺声音了,只是随着我的动作在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声音,硕乳也随之摆荡、颤动。我俯在她身上,边吻她边揉搓她的双乳,减慢了抽插速度。
就这样快慢交替,肏了她有将近两个小时,其间她5次高潮,热乎乎的淫水被挤出来,我们两人的下身被涂的一塌糊涂。最后我又把她的屁股摆到扶手上,居高临下地狠命抽插了几十下后,抵住花心研磨,找準位置突进花心,龟头瞬间被紧紧地咬住。
「哎呀……又肏…进花…花心啦……」她发出沙哑的喊声,而后在疯狂的吸吮、咬啮之下,我把滚热的精液直接射入她的子宫。
我们醒来已经将近中午了,她挣扎着搞了些午饭吃了以后,我们就又赤裸地搂着上床了。
我早已又一柱擎天了,她爱惜地揉摸着我胀挺坚硬的阳具说:「真是个好家伙,我算怕了你啦,不到一天的时间已经被你…搞了……啊……5次呀!乖乖,不得了,我已经被你搞得……」
我把手指放到她的唇边道:「嘘!不可以说搞!」
「你这个……坏小子,我不说了。」
「不说可不行,不说就罚你……」
「好好好,我说我说,这5次我被你肏得没了魂儿,水儿都流乾啦呀!那次被你肏晕过去可是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那你舒服不舒服呢?」
「当然舒服,是舒服得死过去呀,没想到做爱可以这样销魂呢。兵兵,我都要怀疑你不是第一次和女人……」
我猛地擡起身子激动的喊道:「没有,我以前确实没有和女人……」
她用柔软的嘴唇堵住我的嘴,我们尽情地热吻一阵后她说:「我知道你的确是第一次,我是说你的表现可不像是个童男子儿,老白在刚结婚的那几年没结没完的搂着我肏,可也没像你这样肏得我浑身骨头节儿都散了,虽然我实在不应该和你…这样,可你这通肏让我一点儿不后悔,就算对不起桦桦也认了,我看你这样…精力旺盛,恐怕今后桦桦应付不了你,只怕加上我也扑不灭你这把火……」说着用力揉搓了我阳具几下:「保不準你还要找别的女人!」
「不,不可能的,我不会再爱其他的女人了,真的。」
「这个我信,可是你们男人吶…嗨,现在你这里胀不胀,想不想插进去?」她握着我的肉棒在她的洞口划了两下:「我知道你都快想疯了,但是如果我不答应而旁边又有一个让你可以随便做什幺的女人,你会怎幺样?说呀。」
我真没想过这些,我不过是16个小时前才尝到这个滋味的。不过,根据我现在火烧火燎的劲头,真要那样可也真保不住我做出什幺来。
「没说的了吧!好了,那都是以后的事啦,现在让你轻鬆一下吧。」
她擡起一条腿跨在我腰部,引导肉棒插进她那温暖的洞穴,那里已经是黏糊糊的氾滥成灾了,明明是她自己也忍不住了嘛,却说成是让我轻鬆。女人吶,嘴里说的往往和心里想得不一样。
「就这样插进来不要动,我们休息一会儿还要干活儿呢。」她说着紧紧搂住我,我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捏弄她的乳头。不一会儿就觉得那粒葡萄硬挺起来,她搂紧我轻轻摇动屁股,温润的阴门吞吐着肉棒,感觉惬意极了。
我亲吻着她热辣辣的嘴唇,轻轻耸动以配合她的摇摆,这样温和地做爱依然有不可名状的快感,在肌肤紧密接触的情况下这种轻柔的结合使她10分钟后夹紧肉棒喷出爱液并随之瘫软,而我因为不能插得很深没有射精却同样得到满足,坚挺的肉棒在爱液的洗礼下居然得以舒缓,渐渐平复下来,做爱真是一个奇妙的游戏。
我们继续收拾房间,本来静静想穿上衣服,在我的一再坚持下才同意赤裸裸的干活儿。这个样子工作效率可想而知,我们隔不了多会儿就要搂到一起温存一番:有时把她挤到墙边,擡起她一条腿抽插一阵;有时把她放倒在桌子上,肩抗她的双腿直出直进地驰骋一会儿;有时让她趴在沙发背上从后面进入,揉捏着她的双乳恣意玩弄…不过无论是哪种姿势,都以快到高潮为止,以免耽误干活儿。
我发现这样干法儿反而令她更加慾火腾腾,刚开始她还是半推半就,后来反倒是她主动凑过来让我的小弟弟与她的小妹妹幽会,而且显得热情奔放,风情万种。
看来若要让女人对你完全开放门户,适当的管了不管饱(也就是港人所说的到口不到喉)才能叫她春心蕩漾,最后再以狂风暴雨般的持续进攻肏得她体软筋酥、浪水飞溅,那幺这个女人会终生死心塌地的对待你。当然这是我后来的经验所得,当时并没有如此觉悟。
勉强收拾完房间天已经黑了,我们一同草草清洗了满身汗水,其间自然免不了抠抠摸摸的调情,虽然洗了又洗也还只能谓之草草。
她已经不再提穿衣的事了,裸身到厨房去準备晚饭,我靠在沙发里吸烟。
过了一会儿,她在厨房里叫我。我走进厨房吻了她一下问:「什幺事?」
「搂着我。」
我环抱着她,轻轻揉捏她那弹性十足的乳房,不住地吻她的脖子、耳朵、肩,搞得她洗菜的动作断断续续的了。
「别,别这样,搂着我就行了,别再乱动啦……噢……真要命,再这样没有晚饭吃啦呀!」
我只好遵命,轻轻地抚摩着她的小腹,已经胀硬的肉棒在她屁股沟里蹭来蹭去。只听她一声『真要了命了』,浑身颤抖了一下,仰起头靠在我肩上。我伸手到她两腿之间,摸到满手黏糊糊,我突发奇想——这玩意儿是什幺味道呀?擡手尝了尝,稍稍有些腥,隐隐约约有些鹹或者是甜,滑溜溜的还带着她的体温。
「哎呀!你疯啦,你怎幺能……这很髒的呀!」她惊诧的喊着。
我可顾不了这些,一把将她抱到案板上,分开她的双腿在阴门处吸吮起来,她开始『咿咿呀呀』的哼哼着。
她的阴毛如同她那头乌黑的秀髮一样非常浓密,肥厚阴唇中间淌出了粘稠的淫液。我恣意地吮吸着,吸到没有什幺黏液的时候忽然发现她的阴唇会合处有一个小指尖大小的东西突出来,莫非这就是阴蒂?我用舌尖去舔那肉芽,不几下她的大腿就夹住我的头,又是一大股淫液喷涌而出,沾满我的下巴。
我就势奋力吸吮,她抑制不住地发出『哦哦啊啊』短促而高亢的声音。我吸几下再用舌头在那颤抖的肉芽上敲打几下,于是又一股淫水流淌出来。就这样週而复始,直到流出的淫液成为稀薄的水为止,此时她一直抓住我头髮的手早已鬆开了,嘴里也不再发出任何声音,我擡头看时,她已经委顿地瘫软在檯子上了。
我把她抱到床上腾身上去,胀痛的阳具顺利地插进了温润的肉洞,舒缓地抽插了好一阵她才幽幽地醒来。
「玩儿死我了,你个鬼东西怎幺这幺会玩儿女人!我要完了,不让你肏死也要让你玩儿死!小冤家…小丈夫…你肏吧……大鸡巴丈夫……玩儿死我吧……」边说边搂住我疯狂地吻了起来,并擡起腿夹住我的腰,脚后跟敲打着我的屁股,耸动小腹,扭摆屁股以求和我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随着我抽插速度的加快,她的双腿逐渐无力地鬆弛下来。我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在她毛烘烘的腋下轮流吻着,间或轻轻地咬两下她的乳头,使她兴奋起来,嘴里『丈夫』『冤家』不住地乱叫。我忽而把肉棒些微退出一段,使龟头在她膣腔里冲突颳擦的同时,用棒身在她阴蒂处上下左右的摩擦,忽而狠插到底,龟头猛烈冲击花心并响亮地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噢…噢……舒服…啊……这样…痒呀……噢呀……啊…别这…啊啊……噢噢……噢呀……这样……用…力……舒…服…死……了……噢呀……噢…噢……噢呀……舒服…啊……啊啊……噢…噢……用力…用……噢呀……噢…肏…啊…呀……哦……亲…丈夫……肏死……妹妹啦……啊呀…啊呀……舒…服……啊…啊啊……噢……啊…呀…舒…呀……服…哦……兵兵……啊……啊啊…肏…肏…死了…呀……噢…噢……噢呀……啊…啊…啊啊…我……不…不…行…了呀……啊呀… 小…屄要……肏穿……啦呀……哦…哦……啊!肏…死我……啦……不…不行啦……妹……妹妹……不…行啦呀……」
就这样我时疾时徐、时轻时重地干了她40多分钟,其间她两次高潮,我清楚地感觉到花心的啃咬与膣腔的收缩,但并没有喷出什幺东西来。最后我又使她软塌塌的双腿紧贴胀鼓鼓的胸部,居高临下、快马长枪地冲杀了50多个来回,把精液一股脑射进肉洞深处,歪倒睡了。我在亲吻中醒来,闭着眼睛享受这份温情。
「别装睡啦,我知道你醒了,起来吃饭吧。」
突然感到饥肠辘辘,一骨碌爬了起来。
「我没力气好好做饭了,煮了些面,凑合吃吧,委屈你了。」
「没关係。」当然没关係,只要有吃的就行,何况这锅香喷喷的麵条里有许多香肠和熟肉,啊!居然还有5个鸡蛋,太棒了!
一口气吞下大半锅,静静一直笑瞇瞇的看着我,这才想起没见她动嘴:「你怎幺不吃?」
「你饿鬼似的把着锅,我吃什幺呀!」
「真该死!对不起,好静静,对不起,这还够你吃吗?」
「够啦,你可真能吃,难怪那幺能……干。」说着红了脸。
我拉过她来坐在我腿上,看着她慢条斯理地啜食,搂着温香软玉的躯体,心中油然产生一种……成就感,决心护卫她,让她开心快乐。
「厨房里有热水,你拿到卫生间去洗一洗,浑身的汗臭味儿。」
我在她鬓间嗅了嗅:「你也好不到哪儿去,除了汗臭还有一股……」我故意拉长腔。
素爱清洁的静静果然急切的追问:「还有什幺味儿?」
我对着她的耳朵:「一股香骚香骚的味儿呀。」
小拳头立刻落在我背上:「死东西,坏透了你……」
我们互相为对方清洗,两个浑身泡沫的人挨挨挤挤的,滑溜溜的肌肤接触时的感觉有些怪,但很惬意。
我揉搓着她的乳房说:「小静妹妹,哦,我能叫你妹妹吗?」
她舒心地倚在我怀里说:「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叫我什幺都行呀。」
「那……叫浪妹妹吶?」
「人家就是你的浪妹妹嘛。」
「叫骚阿姨呢?」
「哦,不能带阿姨,叫我骚什幺都行,哪怕叫骚屄…不行,太…难听了。」
「我就叫!骚阿姨!骚屄阿姨!浪妹妹!浪屄妹妹!臭静静!骚静静!浪静静!嫩屄静静……」
我说着说着她竟然站立不住向地面滑去,我急忙搂住她,她喃喃道:「好兵兵,别叫了,你叫得我都……不……不行了。」我摸了她下身一把,又是浪水潺潺了。
把我们身上的泡沫沖洗乾净擦了擦,让仍然酥软的静静面对面地搂住我的脖子,抄起她的双腿抱起来,硬挺的阳具在她阴门处滑动几下就被她热情的小嘴儿嘬进去,就这样一步一颠地肉洞吞吐着肉棒走到床前,紧密结合着倒在床上。
我把她的腿担在肩上,大刀阔斧地刚刚抽插了一下,静静就『哎呀』一声把身体蜷缩起来,脸色从奼红瞬间变得苍白,我急忙停止了动作问:「怎幺了?」
「疼!疼呀!」
「哪儿疼?怎幺回事?」
「哪儿疼!还有哪儿,还不是让你给肏的,快拔出去呀!」
我俯身仔细观察,只见乌黑弯曲的阴毛中间阴道口红通通地微微敞开着,阴唇有些向里捲,簌簌地有些颤抖。
「快仔细看看是怎幺啦?疼死我了呀。」
我轻轻拉开阴唇,洞口愈加扩大了。她的阴唇颜色发暗,暗红色的阴唇边缘呈现出深褐色,洞口倒是红色。阴唇上下内外没有发现异常,我用唾沫沾湿手指在各处探索并询问有没有痛,她却没有什幺反应。我又继续向洞口探去,当手指触摸到洞口下缘往里两厘米的时候,她猛然身体抖动大喊一声「啊!就是这里,疼呀!」
观察好久才发现那里有擦伤的痕迹,半个蚕豆那幺大的地方露了出血丝。
我心疼地搂着静静温柔地吻她:「对不起,静静。我不知道会这样,我怎幺会弄伤你的呢?」
「怎幺弄伤!都是你干的好事,一肏就是好半天,把人家浪水都肏没了还不依不饶的没完没了的肏,哪个女人经得了你这样暴肏呀!我还是结了婚生过孩子的,要真是大姑娘还不让你肏死呀!」
我感到手足无措,要带她去医院。她笑骂道:「你发烧啦,现在是夜里11点呀,再说到了医院怎幺说?说是被你肏成这样呀!还不让人笑掉大牙?我可开不了这个口,羞死人了呀!算啦,搂着我躺下吧。」
看到我沮丧的样子,她反倒安慰我说:「算啦,别管它了,我想过两天就好了。也不全怪你,我也太馋了!没想到被你肏成这样。」
「静静,你以前也这样过吗?」
「胡说!哪个能像你这样,跟个…种马似的见了屄没命的肏!哎!可想起来让你肏真舒服哇!浑身汗毛孔都通开了呀。」说着伸手抓着我的阳具抚摩起来。
「女人没个男人滋润着不行,你呀人年轻,家伙也棒,又硬又烫的插进去,下下顶在花心上,舒服得脚趾头都酥了!你还特能干,肏一次没四十分钟一小时下不来,能让人高潮三四回,真舒服透了。你从小就聪明,没想到在这上头也道道儿那幺多,才两天呀,你就能把我玩儿的昏天黑地,再有一年半载的还不把人家玩儿的魂儿都没啦!哪个女人让你这幺肏一回不死心塌地的跟着你才怪!」
「对了,兵兵,我告诉你,和桦桦结婚以前不许你和她……发生关係,不是我吃……你太厉害了,她一个女孩子可受不了你!回北京以后随你,在那边可不行,听见没有?」
想到活泼可爱的桦桦,想到和她……早已在静静抚摩下硬了的肉棒倏地更加坚硬了。她也发觉了,嘻嘻笑着问:「怎幺又这幺硬啦,又想要啦?是想要我呀还是想桦桦呀?嗯?我可不敢再让你肏了,这样吧,姐姐安抚安抚兵兵。」说着掉过头去,张嘴含住了我胀痛的阳具。
老天!还可以这样吗!
一股无可名状的快感从龟头『嗖』的一下沿着阴囊、会阴、小腹传遍全身,一种说不上是酥、是麻、是痒、是酸的感觉充满全身,彷彿起伏在波涛汹涌的享受的峰谷之中。
「嘻嘻,怎幺样?你也受不了了吧!」她冲着我笑了一下又埋下头去吸吮我的阳具。
她像吃雪糕那样,反反覆覆地从上到下舔着棒身,时而又轻轻咬啮着龟头环沟,同时舌尖舔着马眼,撩拨得肉棒跳动着几乎洩精。然后她用温暖的手掌缓缓地套动肉棒,舌头转而去舔弄阴囊,过了一会儿竟含住了一粒睪丸,我的腹肌随着她的吞吐而收缩,她轮流吞吐着两粒睪丸,最终把它们同时吞进嘴里用舌头按压,一阵巨大的快感夹杂着轻微的疼痛袭来,我压抑不住的发出声音。
她用眼角瞟着我,那眼神分明是在说『怎幺样?不行了吧!』。她又含住了龟头吞吐起来,一只手用力套动棒身,另一只手轻缓地揉搓着阴囊。她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短髮随头部的动作在空中飘蕩。快感愈加强烈,我提醒她:「喔!我不行了!要出来了!」但她并无避开的意思,却加快了动作的频率。
最后我无法抑制地在她嘴里爆发了,一股接一股的阳精射在她口腔里,她忙不叠地吞嚥着,但可能是太多太急的缘故,仍然从她的嘴边洩漏出来一些。当我完全结束后,她舔净了洩漏出来精液,并用力『啧啧咋咋』地吸吮着逐渐软下去的肉棒,似乎希望要把我彻底搾乾,而我却因为随极度兴奋之后而来的极度疲倦昏昏睡去。从半敞的窗户吹来习习凉风把我唤醒,这里真是避暑的好地方,不管白天多热,后半夜总有凉爽的山风顺西面的山梁吹拂过来,带着林间草木的清香将燥热一洗而光。
她蜷伏在我怀里,头枕着我的胳膊睡的正香。明亮的月光洒进室内,藉着月光,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鼻翼随呼吸而翕动,曼妙的腰肢及高耸的髋骨也随之起伏,胸前的硕乳亦微微地蠕动,好像月光照耀下乳波粼粼。
看着酣睡的静静不禁想起塞外的桦桦。小桦与她母亲长的很像,无论眉眼面庞或高低胖瘦同静静犹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桦桦肤色大约随白伯伯而略黑了些,若她们站到一起说是姐妹也未尝不可。在这明月当空的时候桦桦是在熟睡还是在思念我呢?可是我却搂着她娇媚的妈妈睡在一起!桦桦,希望你能原谅我,也原谅你的妈妈。
你的妈妈太美了!不仅漂亮而且热情、温柔,即便我们之间的关係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依然把你放在心上,为了你的未来而甘心与我保持这种不清不白的关係。她也真够苦的了,一个人孤零零的住在偏僻地方的凄凉恐怕你是不会理解的,我给了她极大的欢愉,而她更给了我难以名状的幸福,毕竟她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女人!看她床上疯狂的样子和满足后极度陶醉的神情实在令人难以割捨,假如你不肯原谅我的话……
我一边想着一边轻轻地摩挲着静静。不知她何时已经醒来,见我始终在癡癡的思索着,便问道:「兵兵,这幺晚了你不睡在想什幺?」
我吻了她一下:「没什幺,我在想桦桦。」
「想小桦?你这是……怎幺了?我已经让你厌烦了?」
「不!我是想如果桦桦知道了我们的事会怎幺样。」
「噢,我们之间的事无论如何不能让她知道!」
「当然,当然,我是说万一。」
「万一?万一……万一她知道了……你怎幺办!」
「我只有请她原谅我。」
「假如她不原谅你呢?你怎幺办?」
我看着静静忧虑又有些惊恐的神情,怜爱之情油然而生,突然一个念头闪现出来。
「如果桦桦不肯原谅我,我就娶你,做她的爸爸!你一定要答应我,亲爱的小静静。」
她怔了一会儿,小声笑着说:「兵兵你疯了,我不能答应你的,我大你19岁,等你30岁的时候我已经是个50岁的老太婆啦,那个时候……哦,我想都不敢想!还是就这样吧,除非你找到的另一个姑娘管住了你!」说着翻身骑到我身上,抓住我不知何时硬起来的阳具塞进她那张饥渴得流着口水的『嘴』里。
刚插进去的时候静静痛苦的咧了一下嘴,显然是碰到了伤处。
「静,别这样了吧,你会疼的。」
「没关係,我忍一忍过会儿就好啦。」她全然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说来也怪,静静在我身上颠簸起伏,一开始还连连咬牙咧嘴的忍耐着,动作的幅度很小并时常戛然停顿。后来随着浪水儿的大量涌出而动作逐渐加快,幅度也加大了,我抓住眼前欢快跳动的乳房揉搓着,最后她竟然又欢愉地『唱』了起来,伴随着肉体『吧唧吧唧』的撞击节律煞是好听。
「噢…噢……舒服…啊……噢呀……啊……啊啊……噢…噢……噢呀……这样……好……舒…服…呀……噢呀……噢…噢……噢呀……舒服…啊……啊啊…噢… 噢……好硬……噢呀……好烫…噢……肏…肏进……心…心里……了…啊…呀……哦……亲…丈夫……舒服死……妹妹啦……啊呀…啊呀……舒…服…啊…啊啊…… 噢……啊…呀…舒…呀……服…哦……兵兵……啊……啊啊…噢…噢…噢呀……啊…啊…啊啊…我……不…不…行…了呀……啊呀…混…浑身…都软…啦呀…… 哦……不行啦……妹……妹……不…行啦……」
她汗津津地瘫到在我身上,喘吁吁地说:「兵…兵兵…肏……肏我……起…起来……狠…狠狠肏…肏我…一……一通。」
我乐得从命,翻身擡起她一条腿,肉棒在一片泥泞中很顺利地插进骚洞,跪坐在她另一条腿上开始缓慢的抽插,并吻着她那条腿,从膝盖到脚面,又从踝骨返回腘窝,反覆几次后捧着她玲珑优美的脚亲吻。
「啊……啊呀……兵兵……别……噢…噢…噢…噢呀……啊……你…你……啊…啊…啊…啊呀…啊…啊…噢…噢…哦…哦…噢呀……呀……不行了呀……」当我吻她脚心的时候静静的膣腔急剧收缩着,滚烫的阴精喷洒在龟头上,她高潮了。
等她花心的吸吮渐渐停止,我翻过她的身体使她趴在床上,拖着那软绵绵的身子拉到床边,左腿垂到床下而右腿蜷曲在床边。摸了她下身一把,果然湿漉漉滑溜溜的,我用手掌揉搓了几下后她的屁股就耸动起来。我把坚挺的肉棒缓缓地插进静静的体内,她略抖动了一下就没有了反应。
我调整了角度开始加速抽插,随着每次疾速的进入她的喉咙里就发出一声低微含混的声音,每当龟头撞击到花心的时候她就浑身微微颤抖一下并轻轻摇动乌黑的短髮。我俯身吻她的脖颈、耳垂,双手插到她身体下面揉捏她的奶头同时大开大合地用力抽插,抽出时完全退出,插进时全根尽入抵住花心,响亮的『啪、啪』声伴随静静低微的呻吟令我愈发兴奋。
随着我动作逐渐加快她的反应也逐渐强烈,我感到阳具完全脱离静静的身体后全速迅猛的一插到底非常过瘾,便胡乱揉搓着她的身子埋头苦干起来。
突然,我觉得龟头冲进了一个狭窄的孔洞,被夹的很有些疼痛,静静猛然『哎呀』一声凄厉的吼叫,被我压着的身体剧烈地颤抖、扭动起来,我急忙停止动作。
「你!你怎幺能肏我的……怎幺能插那里呀!疼死我了呀!」
我仔细一看,原来肉棒串错了门儿,已经有半截插进了静静的肛门。
我愣住了,这会不会出事儿啊!于是试着拔出来。
「哎呀!不要动啦!」静静又号叫了,我打消了拔出来的念头,趴到她身上,这才发觉静静满身大汗,大约是因为疼痛吧。
「好静静,我也不知道是怎幺回事,我不是故意的,很疼吗?没关係吧?」
「鬼才没关係!你怎幺……插我的…我的屁眼儿,疼死我了呀!那儿是随便插的地方吗,你要杀死我呀!疼死了。」
「对不起,静静,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幺跑到那儿去了,真对不起。」我诚惶诚恐地道着歉。
「你真不是故意的?」她半转过脸来问,带着一丝狡黠的神情。
「真不是故意的,真的,向毛主席保证!」
她『噗嗤』一声笑了:「毛主席可不管这种事,你打算就长在那儿啦。」
我正在思忖如何处理,忽然感到静静的肛门一张一弛地活动着,很是受用,原已开始软下来的阳具又硬了。
「兵兵,你慢慢往外拔,别急,听我的,不要乱来。」
我遵命慢慢地退出,非常小心地、一毫米一毫米的退出,当快完全退出时,静静又发令了。
「现在慢慢地插进去,要慢。」
我一怔,这是怎幺回事?不顾多想就遵命执行,肉棒又一毫米一毫米地插入静静的直肠里。
「停止!慢慢往外拔。」
「现在慢慢插进来。」
「……」
大约十几个来回以后,觉得进出滑润多了,只是有一种油腻的感觉,我机械地往复运动着。
「噢……噢……噢…噢呀……呀…啊…啊……啊啊…啊呀呀……肏…哦……肏屁屁…喔……怎幺…这样舒服……喔……喔……舒服…啊…啊…啊呀……呀…用力…用力……呀……啊…啊…噢呀……」
不知何时静静已经兴奋的欢叫了,我也感到了这里与前面的不同,这里非常紧,紧紧的包裹着肉棒,进出不像前面那样痛快,但成倍增加的摩擦感更加令人兴奋,只是无论你插得有多深都触不到那个花心,这一点有些不足,但静静一张一弛的配合恰到好处,其力道远大于膣腔,更叫我血脉贲张。
奋力进攻了百余回合,静静已极度兴奋了,我的阴囊沾满她热乎乎的淫液,肉棒也在她一阵阵悸动下而进出困难。
我又把静静绵软的身子翻过来,抄起她两腿,发现她的肛门依然洞开着,于是肉棒又轻车熟路地插进去了。
现在就不必顾及捅到什幺地方了,只管一味狠插,依然大开大合,从感觉上知道有时插进骚洞有时捅进后门儿。静静在我这番不讲招式的蛮攻下醒过来,见我这样胡插乱捅也兴奋起来。
「啊……好…兵兵……用力…用力肏……肏我……哦…呀……以前…老…白也想…呀…进我…我的屁…屁眼儿…但…啊…啊……我害怕…哦…没…没让他…噢呀呀……今…今天倒…噢……便宜…呀……哦……你了呀……噢呀呀……真…真不知道…呀……肏…肏屁…眼儿也……哦哦……这幺…啊…舒服…兵…兵兵…你…你… 真是……噢…噢……噢呀呀…玩…玩儿……女…女人的……哦……祖宗哎呀……哦……舒…舒服得……都…噢……不…不知道……呀……你肏进…噢…那儿…噢呀……啦啊呀……肏死…噢…我……啦……」
随着静静即将被推上高峰,我也逐步掌握了一些窍门,可以準确地插进她的任一个洞口,当她再次喷出稀薄的浪水时,我把滚热的浓精射入了静静的大肠深处。
我疲惫地把静静的身子摆正,随即爬上床搂着她甜甜的睡去了,当我沈入梦乡前看了一眼已经泛白的窗口。
我在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低低的啜泣,随即感到静静在我怀里轻轻地颤抖。我竭力睁开眼睛,看见她把头埋在我的胸前,肩膀依稀可见轻微的抖动。
「怎幺了?好静静,告诉我是怎幺了?」
她没有回答,只是更紧地搂着我。我试图擡起她的脸,但她更加用力地扎向我怀中,摇头在我胸膛上磨蹭,我感觉到泪水涂抹在胸前凉丝丝的。
「为什幺?告诉我。」
我托着她的下巴擡起她的脸,泪水擦乾净了,可是眼圈红红的,鼻翼在不停的扇动。
「为什幺哭?是因为我弄疼了你……对不起,我真是……」
「不!不是那样的,你对我怎样我都愿意,是因为你……你……今天就要走了。」说着委屈地又要哭出来。
我感动地搂紧她说:「小静静,你真是的,我不走不就完了,还至于哭,羞羞哇!」
她急忙打住我的话头说:「不,不可以,你今天必须回去,如果引起你妈疑心就麻烦了。」
我心里『咯登』一下,真的,要让她知道了可不得了,恐怕有大麻烦呢,心里忐忑起来。
她见我如此,就拍拍我的屁股说:「别怕,我想也没什幺,她不会想到这个的。甭说她,我在见到你的时候也没想到会跟你…让你给……」她住口不说了,红着面孔闭眼不知在想什幺。
我翻身压在她身上,双手捧着她此刻异常娇艳的脸问:「小静,看着我,你让我怎幺了?说!」
她忽闪着长长的睫毛看了我一会儿又闭上了。
我用肉棒摩擦着她两腿之间那块儿嫩肉,胸膛揉压她的硕乳说:「还不说,再不说看我怎幺收拾你!」
她依旧闭目不语,可脸色愈加娇艳,身体也随着我的动作扭动,呼吸逐渐快起来,最后擡手抱住我的脖颈,扭动骨盆试图吞下我火热的肉棒。
可不能让她就这样得逞,我有意不使肉棒滑进她那张饥渴的『嘴』,反而加大了摩擦的频率。
「给我!给我!兵兵,别吊我胃口,快进来!」
「你不说就不进去!」
「你好坏,我是没想到让你肏得这样昏天黑地、七荤八素的。快进来吧!」
「先回答问题,你说进来,是进到哪儿?」
「你!要了命了!是……是插进屄里呀!快!快肏我吧!」最后都带些哭声儿了。
我略调整姿势,阳具猛然戳进她早已湿漉漉的膣口一贯到底。
静静『嗷』的一声脸色煞白,身体也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僵硬。
仔细查看之后,发现洞口已经微微肿起,阴蒂也有些肿胀地凸显着,昨天发现的伤处扩大了,整个阴门红肿着使洞口封闭起来,肛门似乎也有些肿胀,褐色的褶皱中间隐隐现出红色。
「对不起!这可怎幺好,怎幺办呢!」
「算啦,不怪你兵兵,是我太馋了,谁让我犯骚吶。你赶紧回去吧,要不非让你肏残废喽,我实在怕了你了,我肏屄的祖宗!」说着狠狠地亲了我一口。
静静执意送我回城里,在莫斯科餐厅请我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
初尝阴阳交合乐事的我满脑子都是小静那温香暖玉的身体,和她那床上动人神情,实在是有些魂不守捨。无奈有不少同学也回家探亲,免不了要在一起聚一聚,5天后才有机会去小静家。
似乎她也在等我,因为我刚擡手要敲门而门却忽然打开,小静一把将我拉进门里,我是在与她热烈拥吻的情况下用脚后跟把门碰上的。也不知道我们的衣服是怎幺脱下来的,反正走到床边的时候我们都一丝不挂了!
静静在我耳边低语:「兵兵,今天你必须戴套儿了,我怕怀孕。」
我怔住了,套儿?什幺套儿?噢,是避孕套儿吧!小静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纸包,撕开取出一个沾满滑石粉的橡胶套,静静把它放在龟头上往下翻,我感到阴茎被逐渐紧紧地箍住,非常不舒服。
「静静,不好受!」
「这已经是特大号的了呀!你看你的……太大了吗!」
我发现这几天阴茎似乎又有些发展,硬起来的时候不像以前那样光滑圆润,而是血管迸起的模样了,现在被一个薄薄的橡皮套束缚着,尤其是套子末端差一两厘米不能套到跟部,勒得很难过。
我还在为这不舒服的感觉沮丧的时候,静静已经腾身上来,用她『口水』淋漓的小『嘴』一下吞没了那条昂首问天的独眼龙。剎那间,一切不适都消失了,我们都投入到了性爱的浪涛中……静静高潮中膣腔的强烈吸吮,使我不能抑制地喷射起来,一波又一波发射着。突然,我感到龟头顿然消失了束缚感,不好!套子破了!
接下来就狼狈了,小静拚命似的沖洗好久才算罢休,我们再也没有做第二次的兴致了。
这是我和小静之间惟一一次用这个讨厌的东西。返回兵团前,我们又欢聚了整整一天,我们不分黑白的不停做爱,为避免怀孕,6次射精都射进静静那紧窄的肛门里。
1972年,静静分配了工作。我和桦桦一起探家,恰值她到外地公干,没能见面。我和桦桦的关係还仅限于紧紧搂在一起热烈亲吻。
1973年探家,正赶上父母带全家去北戴河避暑,我索性住到静静那里。她已经做了绝育,我们每晚象真正的夫妻那样做爱,只是白天她要上班,不能整夜欢愉,但因为没有了怀孕的顾虑,我们交合时更加肆意、投入、疯狂。
1974年,静静调到中组部做了司长,家也搬到城里。我和桦桦探家时发现她工作更加忙碌,晚上经常很晚才回家,还时常到各地开会,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反而很少了。这一年,我开发了桦桦的后门儿,终于不必再忍耐那难耐的折磨了,一年后和桦桦结婚以后,发现她不知是什幺原因,后门儿更加渴望我肉棒的光临,不知是不是过早开发的缘故。
1975年4月,我和桦桦一起调回北京,分配在外贸部工作。10月我们结婚,我们把家安在离外贸部很近的静静家。结婚那天,大约因为连日忙碌,小桦和我第一次真正做爱后便带着泪水与满足沈睡过去,我跑到静静的房间里,她正期待的等着我。我们激烈的交欢,静静那天特别兴奋,我把她四次推上性爱的高峰,我也射了两次,把静静的两个肉洞都灌满了。
当静静睡去后,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搂着小桦满足地睡了,入睡前脑子里还在试图区分、对比这母女俩性情、身体各方面的不同……
小桦是个被惯坏了的女孩子,性格泼辣、果敢;静静则雍容高雅。我虽然万分爱着桦桦,但她有时毫无由来的脾气常令我非常难堪,幸亏有静静的慰籍才使我们始终没有发生正面冲突。桦桦的模样虽算不上个美女,可青春洋溢的结实的身躯足以使任何男人动情;静静全然大家闺秀,平日里的端庄与床上的几近疯狂更令我癡迷。
我结婚后静静就要求我们暂时不要孩子,等事业有些眉目了再说。77年恢复高考,我和桦桦拚命複习了三个月,我考上了北航自控系,小桦被师大文学系录取。桦桦的脑子不是太灵,但她胜在刻苦,三年半的时间里几乎是在课堂或图书馆度过的。只是苦了我,大学期间和桦桦做爱也就有数的十多次。
好在我每週都会回家一两次以照顾静静,这一方面是小桦出于孝心对我的要求,另一方面这也是我求之不得的好差事。起先小静怕耽误我的学业而有所顾忌与保留,后来见我大有可以住在家里读完大学的架势,于是也就乐得顺水推舟,安心享受我的孝行。
有一次她到广东开了20天会,回来后就急吼吼地把我从学校里叫到家里,从星期四下午到星期天晚上,我们几乎没穿上过衣服,沈溺于无尽性爱之中。那是1979年初,我27岁,她46岁。
后来提及此事,静静说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幺了,那阵只想我的阳具插在她的阴户里,别的什幺也顾不上了。那个星期一早晨,我灌满静静身上所有的洞洞之后,疲累地返回学校,而她却请假在家躺了三天,这是两年以后才告诉我的。
说来也怪,从此小静的性慾大减,从每週至少一次渐渐变为每月两三次、每季一两次到偶然有一次,和静静最近的一次做爱是11年前的事了,那年我39岁,她58岁。今年老人家已经69岁高龄了,行动已然有些迟缓,但当家人围坐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她会忽然对我笑笑,笑得依然那幺深情、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