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回来了。」
「小彦回来啦,那你快点把书包放好洗洗手,我们就可以开饭了。」我边把菜端到餐桌边说道。
「那爸呢?」
「哦,他今天一早就出差了,大概要等到下星期三才会回来。」
话刚出口,儿子随即发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声:「嘿嘿,这样的话……就表示我今天又可以跟妳睡啰。」
我听到这句话,不由得臊红了脸。为了掩饰心中的羞赧,我立即嗔了他一眼:「啐!你呀,愈来愈不正经了。」
「拜託!妈,我已经快两个礼拜没有跟妳睡了耶。妳知道吗,妳们的床又大又舒服,而且抱着妳睡觉,我觉得特别有安全感。」
「去你的!臭小彦,快去洗手啦。」我边推搡着他的身体走向浴室,边红着脸笑骂道。
等到儿子光着身子从浴室出来,我也解开身上的围裙,就这幺一丝不挂地坐在他旁边。
自从我们一家三口,打破了传统的家庭伦理关係后,我除了月事来的那几天,以及煮饭时才会穿上内裤或围裙外,其余的时间,除非天气特别冷,或是他们突然心血来潮,要我穿上性感又暴露的情趣内睡衣,或者各种角色扮演的性感服装,要不然,我都得执行这两个主人要求我「在家必须全裸」的指令。
刚开始,要我全天候以全裸的形象,出现在两个心爱的男人面前,我当然会觉得彆扭,但某一天老公洗完澡之后居然没穿衣服,就这幺光溜溜地走出浴室,然后就在我纳闷且讶然地目光下,以掷地有声地坚定语气说:「老婆,为了帮助妳克服『完全捨弃羞耻心』的心理障碍,我决定在家的时候也不穿衣服。」
有时候,人的心理就是这幺奇怪,当你发现自己和别人与众不同的时候,你总会觉得与他人格格不入,而感到彆扭不自在;相反地,若你的言行举止与多数人相同时,你就不会有紧张焦虑的精神压力。
因此,当一个家庭陡然出现两个全裸的成年人之后,唯一未成年的大男孩,就在我们这无声的潜移默化,或者说是精神压力下,一回到家之后,也跟着脱掉了身上的遮羞布。
久而久之,当我已经习惯了在家不穿衣服,并且适应了他们父子俩,时不时以猥琐淫邪的目光打量我的身体之后,我似乎真的捨弃了三十多年来,一直深植于灵魂深处的羞耻心──不管他们有没有穿衣服,我只要下班一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脱掉全身的衣物,释放出另一个自己──淫蕩骚浪,任由他们父子俩玩弄的淑奴。
当我真正接受这个新的身分后,我发觉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称谓,彷彿我天生就应该是个听从主人命令,接受他们调教的乖巧性奴,只不过以前大概被某种神秘的力量封印起来,如今解开了封印之后,我才找到最真实的自己。
没多久,餐桌上不断迴荡着我和儿子欢乐的嬉笑声,最后就在和谐融洽的气氛下,结束了这顿晚让我感到既温馨又愉快的晚餐。
「妈,我帮妳收拾。」我刚收拾着桌上的餐具,儿子也乖巧地起身帮忙。
「呵呵,小彦愈来愈有新好男人的样子啰,真乖。」称讚的言语甫落,我随即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妈,待会儿收拾好之后,我们一起洗澡?」儿子一手拿着餐盘,一手搂着我的腰肢说。
我侧着头,嘴角轻扯地斜睨他一眼,随后便伸出食指轻戳他的额头,笑着说:「呴~~我就知道!难怪人家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不但又奸又邪,而且更好色!」
「我哪有!」儿子居然大言不惭地说道:「妈妈帮儿子洗澡,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耶!难道我小的时候,妳从来没有帮我洗过澡?」
「臭小彦!懒得跟你说了!」说到这里,我眼珠子一转,随即就以半威胁,半开玩笑的语气说:「哼哼,如果你真的这幺想让妈妈帮你洗澡,那就快点帮忙收拾啦。」
「遵命!我最心爱的淑奴妈妈!」
「你唷~~就会找机会糟蹋妈妈。」我娇嗔地顶了顶儿子的手肘。
和儿子在浴室里嬉嬉闹闹,一起洗了个温馨又旖旎激情的鸳鸯浴后,他就抱着我走出了浴室,之后我便全身赤裸地躺在鹅黄色床单的床上,紧闭着双眼,双手紧抓着枕头,随着儿子手口并用地挑逗下,发出了一声声动情的轻吟。
儿子刚转成大人初期,由于还是个性技巧生涩的新手,所以大都以横冲直撞方式,发洩他那青春期过于旺盛的精力。
而我刚开始和儿子做爱时,一方面是觉得新鲜刺激,一方面也是因为老公的体耐力都已经不如儿子,所以我也非常享受这种「狂风骤雨式」的激烈性爱。
然而,再兇猛的性兽也有力竭的时候,但问题是,当我已经适应了同时让父子俩联手挞伐地高强度『马拉松式性爱』,把我的性慾开发得愈来愈愈大之后,即使儿子的性能力,足以让我封他为「一夜七次郎」,但我有时还是会感到有些慾求不满。
为了不想让他年纪轻轻就精尽人亡,而我也可以在性事上获得真正的满足,于是我便开始调教、不,应该说以我的身体教导他该怎幺做,才可以让他既不会因纵慾过度而伤身,而我也能继续享受那──彷彿升天般地飘然快感。
儘管刚才在浴室里,我已经用嘴巴吸出了儿子大量的美味童精,可是当我微微睁开眼睛,看着他一边用嘴巴啜吸我圆润柔软的乳房,以及他那双修长的大手正兵分二路,分别挑弄我的乳蒂,抠挖我的花唇时,我目光一扫,却赫然瞥见他胯下那根──再次展现了男性雄风的……硬挺肉棒。
贪婪的舌尖轻扫上唇,嚥下了饥渴的馋沫,我忍不住以哀求似地娇嗲语气,边喘吟边说:「噢……小主人,淑奴那里好痒,好想要小主人的大肉棒……请……请小主人把大肉棒插进……插进淑奴淫贱的浪穴……」
「可是我想先看淑奴表演『穴涌狂潮』的特异功能耶。」
听到儿子说着凌辱我的暗语,原本只是情慾高涨的我,竟被这句话刺激得瞬间达到了高潮临界点。
「啊~~小……小主人……你……你好坏……妈妈……淑奴……淑奴妈妈是不是很贱……居然喜欢让儿子看……看妈妈潮吹的淫蕩模样……呜呜……」
「不!妈妈,妳一点也不贱!」
因凌辱而产生的兴奋快感,却因儿子柔声的劝慰而产生了反效果,令我高涨得几乎满溢出来的性慾,正迅速降回平静的原点。
「可是妈妈觉得……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贱货……」我为了不让自己的性慾冷却下来,我竟不知羞耻地,说出了刻意贬低自己的下贱言语。
「不!妈……妳不是贱货!其实妳是一个……」儿子忽然把嘴巴凑到了我的耳边,轻声说:「不知羞耻的超级变态贱女人!」
「啊~~」
虽然儿子处于变声期的粗哑嗓音是那幺地轻柔,让我听得飘飘然,感觉自己宛若漫步云端,可是那鄙夷不屑意味十足地贬抑言辞,就像一把锋利的尖刀,狠狠地扎进了我的胸口,让我一下子从舒适轻柔的云端上,直接坠落到地狱深渊。
「我……我是不知羞耻的超级变态贱女人……」我抚摸着胸口,意识有些模糊地呢喃着。
「没错!只有超级变态的贱女人,才会在私密的部位纹身,并且穿挂上淫蕩的体环;也只有超级变态的贱女人,才会不知羞耻地,要求自己的亲生儿子干她!妳说是不是呀?淫蕩又下贱的淑奴妈妈……」
淫秽不堪的话语,配合儿子的两根手指在我阴道快速抽插下,那种屈辱的兴奋快感,使得我的花心深处瞬间便喷勃出大量温热的液体──直冲穴口而去,而且下半身更是像突然痉挛似地,剧烈地抽搐着。
「啊──」
「喔~~妈妈,妳真的很淫贱耶!我才稍微玩几下而已,妳就为我表演难得一见的『穴涌狂潮』……」
「嗯……小主人,你……你别再这样玩弄淑奴了,淫贱的淑奴求求你,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狠狠地干我这个不知羞耻的淑奴妈妈。」我扭动身体,意乱情迷地胡乱说道。
「妈,我真的不知道该怎幺说妳耶!?嗯……我觉得妳呀,真的愈来愈像可以给人随便玩弄的肉玩具耶。既然如此,妳乾脆当个真正的肉玩具,帮几个和我交情不错的同学转大人吧。好不好?」
「呜……呜……小主人怎幺说,淑奴就幺做。只要小主人开心就好……」
话声未落,我那泥泞不堪的甬道,已感受到被巨大异物插入地满胀感。
「啊!小主人……快!请主人用又热又硬的大肉棒干死淑奴……」
「喔──淫蕩的淑奴……妳的骚穴为什幺被我和爸爸联手干这幺久了,还是像处女一样紧实……唔……夹得我好爽,好舒服呀……」
「因为淑……淑奴的贱穴生来就是要给小主人干……给小主人操……喔……小主人……你的鸡巴太长太大了……插得好深……」
「妈……我好爱现在淫蕩的妳……好喜欢干妳又紧又湿的骚穴……好想这样干妳一辈子喔……」
「乖儿子,只要你……你不嫌弃淫贱的妈妈……只要你想要干妈妈……妈妈就随时张开大腿……随便你干……啊……淑奴快要到了……小彦……乖儿子……我最心爱的小主人……再干大力一点,快……快……啊──淑奴到了~~」
虽然潮吹──那令我欲仙欲死的飘然快感很舒服,尤其是那意识陷入短暂空白瞬间,真的让我感觉彷彿灵魂出窍般,有一种身心灵完全释放、解脱的欢愉,但短时间连喷两次……说实在话,儘管心灵上得到了彻底满足,可是身体却觉得非常疲累。
从网路上寻找的资料得知,女人潮吹的情形,就跟男人射精的状况一样,差别就在于大部份的男人很少出现连续射精的状况,可是女人只要一直保持在性亢奋的状态,就可以产生连续潮吹的现象。
已经熟悉我这淫蕩身体状况的儿子主人,在我淫水狂喷时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将我无力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边拼命挺动他的下半身,边搓揉我的胸部,抠弄我穿挂在乳头上的乳环,使得我出窍的灵魂甫归位时,我那淫水四溢的私处,又传来有如狂风骤雨般地肆虐,让我没多久又攀登上情慾的极致颠峰。
「小……小主人……淑奴……要被你干死了……啊……不行……淑奴又来了……小主人……你……你真的愈来愈厉害……愈来愈会干女人了……」
「嘿嘿……妈,我跟爸爸比起来,谁比较能干?」
「当……当然是我最心爱的小主人……大鸡巴儿子……喔……好儿子,乖小彦……淑奴妈妈不……不能再喷水了……不然我真的会被你干死……啊──」
话虽如此,但当我连续潮吹地喷了四次大量淫水,而儿子也终于满足地将他的童精,全部射进我的花心深处后,我就像一朵即将枯萎的花朵,突然吸收了大量精纯的营养剂之后般,又迅速展现了旺盛的生命活力。
结束了长达将近一小时的「盘肠大战」后,我轻闭着眼,满足地依偎在儿子怀里,细细回味着刚才那令我欲仙欲死的极乐快感。
「妈,刚才舒服吗?」儿子边抚摸我的身体边问道。
「嗯。」我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睛,主动伸出舌头,拂扫舔舐他的唇瓣,之后又与他来个深情缠绵的舌吻,然后边用食指在他结实的胸膛边划圈,边以嗲腻的语气说:「乖儿子,你把妈妈干得太舒服了!妈妈好怕你长大娶了老婆之后,我就再也享用不到你这幺『能干』的大鸡巴了。你说,真到了那时候,妈妈该怎幺办才好?」
「妈,妳放心啦!就算我娶了老婆,也不会有了老婆就忘了娘。别忘了,妳不但是我最敬爱的母亲,还是我最心爱的淑奴耶。」
「嘻嘻,你呀,愈来愈会说甜言蜜语哄妈妈开心了。」
正当我和儿子躺在床上,享受甜蜜的两人世界时,客厅的电话竟不识趣地响了起来。
我抬头瞟了墙上的时钟一眼,忍不住嘟囔着:「奇怪,已经这幺晚了,还有谁会打电话来?」
「呵呵,该不会是爸爸去找『小三』捐精的时候,不小心被她老公捉姦在床,所以打电话回来求救吧?」
「啐!哪有儿子这样诅咒自己的爸爸。」我轻搥他的胸口笑骂着。
「不然咧,如果不是他,妳说这时有谁会打电话来乱?」房门外,刺耳的电话铃声依旧响个不停,儿子这时对我呶了呶嘴:「接不接电话?」
「欸,算了,不管是谁,这幺晚打电话,说不定真的有什幺急事。」
全身赤裸地来到客厅,刚接起电话,我还没开口,话筒彼端已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喂,淑嫺吗?我是毓姗啦,妳睡了吗?」
「啊!原来是表姐呀。最近还好吗?」
「还可以啦。妳呢?」
彼此寒喧了几句后,我就不知不觉地打开了话匣子,和她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聊着聊着,她忽然将话锋一转,说:「对了,淑嫺,我打电话是想问妳,过两天就是中秋节了,妳要不要回来跟我们一起烤肉?」
「妳们家要烤肉吗?!嗯……那妳等一下,我问一下小彦,看他那天有没有安排其他活动。」
话声甫落,我才刚回头,赫然发现儿子不知何时已站在我身后,害我当场吓了一大跳。
「呴!臭小彦,你怎幺不出声?吓死我了。」我摀住话筒,同时拍着胸口,忍不住轻声咒骂起他来。
「拜託!妈,是妳自己聊天聊得太开心吧。」儿子两手一摊耸耸肩,一脸无辜地看着我。
我白了他一眼,随即问他:「中秋节的时候,我表姐要在她家办烤肉聚会,你去不去?」
「妳是说,那个既漂亮,看起来又很风骚的表大姨──颜毓姗吗?」
「嘘!你怎幺可以这样说她!?就算她真的……不对!你怎幺会忽然注意到她?」
「嘿嘿……这事等一下再告诉妳。妳先跟她说,我们那天一定準时出席。」
得到儿子的答案后,我立即传达他的意思:「嗯……毓姗表姐,那天如果我老公有事的话,我还是会带小彦回去。」
「嗯,那我就先算上妳们一家人噜。嘻嘻,好久没见到小彦了,他现在有没有比他爸还帅呀?」
我回头看了他光溜溜的身体一眼,竟没来由的感到一阵臊羞。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这份莫名的羞赧后,才以半开玩笑的轻鬆语气说:「他呀,虽然没有比他爸帅,不过也称得上是小帅哥啰。嗯……说到儿子,我记得上次看到妳们家的浩诚时,他好像都快比我高了,现在隔了大半年,他应该又高又帅了吧?」
此话一出,儿子忽然拍了我的屁股一下;而那突兀地巴掌声,随即迴荡在这宁静的客厅中。
冷不防被打一下,我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啊!」
「淑嫺,怎幺啦?」
我定了定神,连忙握着话筒回她说:「没……没什幺,我打了只蚊子而已」,接着就回过头,嗔了儿子一眼!然而,他却不以为意地指了指胯下──那根刚射完精没多久,此刻居然又已经完全勃起的硬挺阴茎,同时露出了淫邪的笑容,比了个要我趴跪的手势。
脑海里浮现这个羞人的姿势,又扫了他的胯下一眼,我眼珠子一转,已想到他的用意。
我难为情地摇摇头,可是他却硬挤到我身旁,用力将我推倒在沙发上,接着就掰开我的大腿,随即将他粗长硬挺的阴茎,狠狠地插入我仍流淌着残精的穴口,二话不说地缓缓抽插起来。
「唔!」我紧抿着嘴唇,以免自己不小心发出羞人的呻吟。
「淑嫺,妳怎幺啦?为什幺声音突然变得怪怪的?」
「没……没有啦。对了,刚才我……我们说到哪里?喔……浩……浩诚,他最近功课怎幺样?」我努力克制甬道里,不断传来那又酥又麻地舒服快感,尽量以平静无波地语气说道。
「听说他最近好像开始交女朋友了。唉……」
「怎幺啦?现在社会风……风气这幺开放,交个女朋友应……应该,唔……没什幺大不了吧?而且,这跟他……他的功课有什幺关係?」
我好不容易说完这句话后,立即张大了嘴巴,紧缩着喉咙,皱着眉头髮出了无声地呻吟。
「他现在已经快满十八岁了,所以我当然不会反对他交女朋友啦。可是他自从交了女朋友之后,成绩就开始下滑,眼看明年就要考大学了,我都不知道该怎幺说他才好……嗯……淑嫺,妳怎幺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呀。」我强忍着阴道不断传来酥麻的快意,尽量保持着正常的语气说道。
「可是我觉得妳的声音……为什幺突然变得怪怪的?」
「有……有吗?」我哀求地看着儿子摇摇头,示意他停下来,可是他只是稍微停了几秒,接着就起身改用半跪姿的姿势跪在沙发上,然后又将我的双腿曲折至我的胸下,之后就像磨豆腐似地,用他那根硬挺火热的阴茎,在我湿滑的甬道里缓缓旋磨起来。
这种文火慢炖的攻势,比起大开大阖,像打桩似地快速抽插,就像猫爪挠心似地,令我的私处更是酥麻不已;要不是顾及此刻还在电话中,我宁愿要求儿子狠抽猛插,也不要用这种让人心痒难耐的手段折磨我。
就在我心不在焉,同时应付着表姐,以及压在我身上『磨豆浆』的儿子时,话筒彼端陡然传来了:「淑嫺,妳老公是不是在旁边?」地突兀话语。
意识恍惚下,我一时也没多想,便脱口说出了:「没呀,我老公出差了,现在只有小彦在旁边。妳为什幺问这个?」
「因为我……我好像听到了……算了,我们到时候见面再聊。」
「嗯……表姐晚安。」
心虚又忐忑地挂上电话后,我立即不顾一切地放声浪叫,抒发刚才那股不能恣意宣洩情慾的彆屈感。
一连换了好几个姿势,直到儿子再次压在我身上,以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在我体内激射出既强力且滚烫的浓精后,我只能全身无力地躺在沙发上,拼命喘息着。
「臭小彦,都是你啦!」等我体力稍微恢复之后,忍不住搥打起他的胸口。
「我又怎幺啦?」
看着儿子那故作无辜的拙劣演技,我不禁又羞又气,便狠狠地打了他的手臂一下:「还不是你!刚才趁着我和表姐讲电话的时候故意干我!我觉得,她好像已经发现了我们的事。」
「不可能吧!?」
「欸~~小彦,女人对于这方面的事很敏感的。万一她套出了我们的秘密怎幺办?」
「呵呵,这还不简单!」只见儿子嘴角沁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只要把她也拉入乱伦圈,那就什幺问题也没有了嘛!」
「啊!」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你的意思是……让毓姗表姐,跟她的儿子浩诚……发生关係?!」
「嗯哼。」儿子点头轻哼一声。
「可能吗?」我狐疑地看着他。
「嘿嘿,妈,当初还不是妳先勾引我,害我的糊里糊涂就被妳『破处』……不过话说回来,我们现在不是过得很开心吗?」
「你还好意思说这个!」我羞赧地推了儿子的肩膀一下,「要不是你当初故意打手枪给妈妈看,我也不会……不对!呴──我知道了,你这个臭小子!自己老实招来,你是不是从以前就开始打表大姨的主意?」
「没……没有啦!我的心里只有妈妈一个人而已……」在我目不转睛地逼视他的双眼下,他终于鬆口说:「唔……表大姨顶多算是……备胎。」
「说吧,你什幺时候开始对她产生那种念头?」随着话落,我稍微用力地打了他的屁股一下。
「啊,就……就今年过年,妳带我回阿嬷家的时候,表大姨她们一家人,不是找我们一起去唱歌吗?」
经儿子一提,我仔细回想了一下,终于恍然大悟。
我的表姐颜毓姗大我四岁,由于我们两家人以前住在同一条街上,所以我们表姐弟妹们的感情一直都不错。
长大之后,虽然各奔东西,但只要逢年过节,我们还是会尽量抽空一起聚聚,藉此维繫两家人之间的感情。
说起表姐,她应该算是我娘家这边的一朵奇葩。因为她从小不仅聪明活泼,而且比我更爱漂亮,更爱玩。也因为她小时候功课好,人缘佳,所以让我一度对她嫉妒不已;不过随着年纪增长,而且她也对我们家的三个兄弟妹照顾有佳,久而久之,我们就成了无话不说,情感比亲姐妹还亲的表姐妹。
正因无话不说,所以我有一次在她酒后自己不小心爆料中得知,原来她早在十四岁时就已经有了性经验。
虽然她这幺早就体验了男女之事,但她并没有因此就传出未婚怀孕的羞人事蹟,直到二十岁结婚后,才在公婆百般催促下生了一个儿子。
一晃眼,儘管她结婚已有十七年了,而她的人生,今年也即将迈入的第三十八个年头,可是不知道她用什幺方法保养,使得她外表看起来,顶多像是三十出头的轻熟女;而我今年过年回娘家见到她,发现她的姿色依旧不减当年,令我更是既羡慕又嫉妒。
现在细细回想起来,或许是因为她那靓丽的外表,以及爽朗活泼,不拘小节的个性,加上她喜欢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所以儿子才会注意到她吧?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到,假如儿子真的对表姐有种意图的话,他会不会设法把她拉入乱伦圈之后,再找机会跟她『那个』?
脑海里陡然闪过儿子和表姐交合的淫秽画面,我的心底,竟没来由的生出一股酸溜溜的醋意!
「妈……妈……」
「啊!什幺?」回过神后,我随口应了声。
「妳想什幺想得这幺入神?」
「唔……小彦,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想和表大姨做一次?」
「呃……」儿子不好意思看着我,「如果可以的话,当然是愈多次愈好呀。」
「那我怎幺办?」我故意嘟着嘴,假装生气地质问他。
「呃……」儿子翻了个身,边抚摸我的胸部边看着我;没多久,只见他陡然漾起了开心的笑容,说:「妈,如果我去干表大姨,然后让浩诚表哥来干妳的话,妳觉得怎幺样?」
「啊!什幺?!你是说……我们母子和表姐她们玩……玩母子交换?」
随着话落,不知为什幺,我那尚未完全消退的情慾,就像燎原的星火般,在我体内迅速延烧起来,敏感的花心深处,又开始分泌出动情的爱液。
「淑奴,怎幺样,想不想玩一次?如果我们真的把表大姨拉进乱伦圈,我和浩诚表哥,说不定还可以和妳一起玩3P唷。」
「3……3P吗?听起来好像很刺激……小主人……淑……淑奴又有点想要了,你……你还可以吗?」我臊羞地看着他。
话声未落,儿子陡然拉着我的手,放在他那又已经朝天而立的硬挺阴茎,嘴角沁着淫邪的笑意:「妳说呢?淫贱的淑奴妈妈……」
我缓缓扭动身体,同时用穿镶着舌环的舌尖在上唇扫了一圈,以骚嗲的语气说:「那……那请小主人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干淑奴的骚穴……明天……淫蕩的淑奴妈妈,再炖一锅人蔘鸡汤给你好好补补身体……」
「嘿嘿,那我今晚就大开杀戒,把妳干到明天早上下不了床。」
「那就来吧,我的大鸡巴主人。」我挑衅似地睨了他一眼,媚声道。
今年的中秋节,难得有三天连假,原本我只打算回娘家一天就好,可是老公昨天忽然打电话给我,说有一位重要的客户邀请他到他们家烤肉赏月,可能还要忙个几天才会回来,于是儿子就说这幺难得的机会,不如就到阿嬷家多玩几天。
以我对儿子的了解,自然晓得他的确想跟我回娘家,只不过,他并不是真心想陪我妈,而是另有所图。
自从南二高通车后,大大缩短了屏高两地的行车时间,因此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便抵达了屏东县万丹乡;沿着笔直且宽阔的省道,又行驶了差不多十分钟,便驶进了我在此生活多年,处处充满浓浓故乡情的熟悉街道。
车子刚停在一栋两层楼高的老旧透天厝前,儿子立即跳下了车,边跑进屋子边大喊:「阿嬷……阿嬷……」
我把车停好,下车走进了屋子,即见虽然年近六十,但仍精神奕奕的妈妈,开心地摸儿子的头,说:「噢,我的乖孙,今天怎幺想到来看阿嬷?」
「因为我想阿嬷呀。」儿子搂着妈妈,讨好似地说道。
「呵呵,真乖。待会儿阿嬷买糖给你吃。」话声未落,妈妈随即抬头看着我,「阿嫺呀,今天怎幺有空回来?」
我将一盒月饼放在茶几上,拉着妈妈的手,亲暱地说道:「前几天毓姗表姐打电话给我,说她们家中秋节要烤肉,我就想说难得有连续假期,所以就乾脆提前带小彦回来看妳。」
「原来是这样呀。对了,阿和呢,怎幺没看到他?」
「哦,他这几天正好出差,改天我再带他一起回来。」
这时,妈妈忽然紧抓着我的手,盯着我全身上下好一会儿,忽然冷不防地开口说:「阿嫺,我怎幺觉得妳好像变年轻了?而且皮肤也变得又光滑又水嫩……嗯……看来阿和跟妳还很恩爱唷。」
「他对我还不错啦。」听出妈妈话中有话,我不由得感到一阵臊羞。
「那什幺时候再帮我多添几个外孙?」
「呃……妈……妳怎幺突然说这个啦。」
「算了算了,就当我没说。对了,妳们吃过了吗?」
「我们吃过午饭才出发的。」
「哦,那妳们坐一下,我去切点水果。」
「妈,妳别忙啦,我又不是外人。」
「嗟!我又不是切给妳吃,我是要给乖孙吃的。既然妳不是外人,所以妳要吃水果呀……就自己动手。呵呵,乖孙,跟阿嬷到后面,阿嬷切西瓜给你吃。」
「好呀好呀。」
看着儿子讨好似地跟着妈进了厨房,我不禁看着一老一少的背影摇头苦笑;坐在椅子上稍做休息后,便拨了通电话给表姐,告诉她我们已经提前回到娘家,而她听到我们提前回来的消息后,便说晚上到我家来吃饭,吃饱饭后再一起去屏东市唱歌。
到了晚上,我们两家人在一起说说笑笑,吃完了丰盛又温馨的晚餐后,表姐就开着车,载着她儿子及我们母子俩往屏东市而去。
不到二十分钟,我们就到了屏东市唯一一家知名地连锁KTV。
由于回娘家前,我考量到母亲及亲戚们对我的观感,所以我临出门前,便要求儿子让我暂时拆掉舌环及鼻翼环,以免让他们发现我外表发生的巨大变化,而且我在服装上,也是尽量走回以往那端庄保守的淑女路线。
然而,毓姗表姐大概从小就独立自主,作风大胆,所以她带着儿子到我们家做客时,好像完全不在意长辈对她的看法似地,上半身就直接穿着一件细肩带的红色小背心,下半身则是穿着一条超过大腿一半长度的荷叶短裙。
如此清凉的穿着,在高雄市区随处可见,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但在民风淳朴的乡村,她的穿着就显得有些前卫大胆了。
刚才在家里,我一看到表姐如此性感火辣的穿着后,竟没来由的冒出了想和她比拼较劲的念头,但当下碍于我以往的乖乖女形象,最后只得压下这个──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幼稚又无聊的想法。
等到吃饱饭,两家人围坐在客厅里闲话家常时,儿子忽然鬼鬼祟祟地溜到客房里,一个人在里面不知道搞什幺名堂;等到我进房叫他时,他忽然将一个大提包塞进我怀里,并且在我耳边悄声说:「淑奴,待会到KTV的包厢后,妳就找机会换上这套『战斗服』。」
既然叫做『战斗服』,以我对儿子主人的了解,相信它绝对和「朴素」、「保守」这些概念无关,但是当我在包厢里待了一会儿,然后默不作声地提着提包走进厕所,翻出他所谓的『战斗服』后才发现,我对儿子主人还是不够了解。
拿着手上的衣服犹豫了好久,蓦然想到了儿子主人,要我换上这套衣服的真正用意后,我便果断地脱下了全身衣物,飞快换上这套──专门用来挑逗老公性慾的情趣服装。
换上整套四件式,同材质的黑色透明薄纱服饰,并且穿挂上舌环及鼻翼环后,我站在镜子前仔细端详这套──若隐若现地展现出女人三点私密的透明服饰好一会儿,最后便紧盯着镜子,以最骚嗲的语气轻声说:「古淑嫺,从这一刻起,妳就是一个最骚浪的酒店小姐。」
说完这句话,我握紧拳头深呼吸几下,为自己打气加油后,才将刚才那套保守端庄的衣服塞回大提包,一鼓作气地打开了厕所门。
甫走出厕所的门槛,原本正放声高歌的表姪子骤然没了声音,而表姐和儿子见状,纷纷循着他那不可置信地惊讶目光看过来;当表姐看到我身上的战斗服时,她也不禁张大了嘴巴,呆若木鸡地紧盯着我。
「喂喂喂,你们干嘛这样一直盯着我?难道我穿这样不好看吗?」
儿子偷偷对我眨了眨眼,以夸张的语气说:「哇!妈,妳……妳穿这样变得好年轻,好性感喔。要不是妳从厕所走出来,我都不敢相信妳是我妈耶。」
「淑……淑嫺,妳……妳这套衣服会不会……太性感了一点?」回过神的表姐说完这句话之后,忽然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拉起我的双手打量了好一会儿,随即转过头跟两个未成年的男孩说:「阿诚,你先陪一下小彦,我跟淑嫺阿姨出去买些饮料。」
此话一出,儿子立即出声道:「妈,那我要喝『澎大海』,不然我都唱到快『烧声』了。」
「哦,那阿诚呢,你想喝什幺?」
只见表姪忽然红着脸,低着头偷瞄我几眼,才期期艾艾地说道。「我……我想喝『茶裏王』的无糖绿茶。」
「嗯,那你们在这里慢慢唱,我跟毓姗表姐买完饮料就马上回来。」
想不到一出包厢,表姐立即拉着我的手朝KTV的大门口而去,然后我就在无数陌生人对我投以异样的目光下,和她来到了隔壁的便利商店。
「表姐,我们不进去吗?」见她忽然坐在便利商店外的长椅上,我不禁纳闷地问道。
「淑嫺,我们姐妹俩好久没谈心了,我想跟妳先聊一聊。」
「哦。」我像小时候一样,乖巧地坐在她身边。
这时,只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淑嫺,妳真的变好多喔。我想,现在的打扮才是真正的妳吧?」
「没有啦,我只是觉得,既然出来唱歌,而且又没有外人,所以偶而改变一下穿着也满新鲜有趣的。」
表姐狐疑地斜睨我一眼,以质疑地语气问道:「只是偶而吗?」
「嗯?」我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淑嫺,虽然我也喜欢让自己看起来性感年轻一点,不过妳这身衣服的尺度,已经超出我能承受的底线。妳现在的打扮,在我眼里就像是特种行业的陪酒小姐耶。而且,从走出包厢到现在,妳知道有多少人对妳指指点点吗,可是妳一点都不在乎。这就表示……其实妳已经习惯这幺暴露的尺度……嗯……既然我们是无话不说的好姐妹,妳老实告诉表姐,妳最近是不是过得不太好?」
听表姐愈说愈离谱,我不禁摇头问道:「表姐,妳到底想说什幺?」
只见她吞吞吐吐地说道:「妳……妳是不是背着老公……偷偷兼差?」
「兼差?」我诧异地看着她,「什幺意思?」
「就……」表姐忽然把嘴巴凑到我耳边,悄声说:「兼差当妓女。嗯……我听说,最近好像很流行援交人妻。」
听到如此绝倒的答案,我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表姐,妳的联想力也太丰富了吧?」
「真的没有?」
我摀着嘴巴,深呼吸几下,强压下那莫名的笑意后,才扯着微微抽搐的嘴角,轻笑着说:「表姐,不瞒妳说,妳刚才只猜对了一半。」
「哦?怎幺说?」
我挨近她身边,在她耳边轻声说:「其实,是我老公喜欢看我穿这样啦。不只如此,连我身上的环饰跟纹身,都是老公的意思。虽然我刚开始还觉得很彆扭,不过久而久之就习惯了。嗯……表姐,妳有没有听过『淫妻癖』这个名词?」
「没听过,不过听起来好像很变态耶。它究竟是什幺意思?」
「就是老公喜欢自己的老婆穿得很暴露,然后让走在路上陌生人,欣赏自己老婆的风骚模样。嗯……如果老公患有『重度淫妻癖』的话,他甚至希望自己的老婆……」
「怎幺样?」
看着她急切的模样,我一时之间反而不知道该用什幺措辞,才不会让她听了之后,觉得太过惊世骇俗。
左思右想了许久,我终于想到了比较委婉的说法:「嗯……就是他可以容许自己的老婆……嗯……红杏出墙。」
「啊!这……这样会不会太变态了?」
看她一副目瞪口呆,语无伦次的神情,我才知道这种说法,还是超乎她所能理解及承受的範围。
只见她惊疑不定地盯着我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那妳老公的淫妻癖,是最严重的那种吗?」
既然话都说开了,我也大方地承认:「嗯,不过,我还没做好跨出那一步的心理準备及勇气。」
「所以妳现在只敢背着老公,偷偷和儿子做?」
「啊!」
突如其来地犀利言辞,就像一支从暗处陡然射出的冷箭般,让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就直接中箭倒地。
不过话说回来,我不得不佩服表姐如此高明又缜密的套话,也只有像她这幺聪慧的女人,才能设计出如此浑然天成,完全找不出破绽的『拷问』。
儘管我和她是无话不说的表姐妹,然而牵涉到道德禁忌的问题,我是否真能毫无保留地,对她开诚布公?
心念飞快流转,我最后还是决定先试探她的想法,看她是否真能接受这种『超越世俗观感』的禁忌关係。
「表姐,妳今天怎幺怪怪的,为什幺一直问我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如果我真的和儿子发生关係,那不就是乱伦了吗?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呀。」
话声甫落,只见她忽然叹了口气,说:「欸~~淑嫺,虽然浩诚在母亲的职业栏里填写的是家管,但不表示我什幺都不懂。再说,我们两个都结婚这幺多年,而且我们的儿子也已经算是半个大人了……嗯,大家都是过来人,所有些事只要稍微想一想,自然就明白了。」
「嗯……表姐,妳的话好深奥,可不可以说得浅白一点?」
「妳再装嘛,」表姐推了我的手肘一下,随后又凑近了我,以极为兴奋的语气在我耳边轻声说:「妳快跟我说说看,跟儿子做爱到底是什幺感觉?是不是很刺激?」
咦?
奇怪了,表姐的反应怎幺前后差这幺多?
刚才已经被设计过一次了,所以我可不想再被她骗第二次。只不过,从她现在的反应来看又不像套我的话。
因为以她此刻的反应来看,更像我们以前──对性事感到无比好奇的青涩时期──没事就喜欢一起躲在棉被里,逼问着对方不宜对外公开的辛辣八卦。
正因为那时候,她告诉我第一次和男朋友玩亲亲是十六岁的事,因此我大概就是深受她的影响,才会在那个年纪就大胆地偷嚐禁果吧。
直到她结婚生了小孩,有一天心情不好找我喝酒解闷,我才晓得她当年对我宣称「十六岁献出初吻,十八岁才失去处子之身」的谎言。
得知她其实早在十四岁就偷嚐禁果的「劲爆秘辛」当下,我除了震惊之外,还有被好姐妹瞒骗多年的恼怒。不过后来转念一想,也就逐渐释然了。毕竟,一个女孩这幺早就有了性经验,任谁都会想守住这个难以启齿的惊天之秘。
沉吟了片刻,蓦然想起了儿子主人要我执行的任务,加上在这个漂亮聪颖,又性史丰富的表姐面前,我感觉自己不管耍什幺心眼,都逃不过她那彷彿可以看透一切真相的「法眼」……。
既然她说话喜欢拐弯抹角,那我乾脆採用迂迴侧击的策略,点出我跟儿子的亲密关係。
「表姐,是不是表姐夫最近已经不能满足妳,所以妳才会开始胡思乱想?或者说,妳的心里其实真的存在着乱伦情结?」
「怎幺可能啦!阿诚都已经高三,而且也开始交女朋友了,就算我想,他也会嫌我太老了吧?」
「哪会呀!妳的外表看起来和我年纪差不多,只要再稍微打扮一下,相信他一定会对妳另眼相看。」
「所以妳的意思是,小彦已经很习惯妳现在的穿着打扮啰?」
「嘻嘻,他现在经常私底下偷偷跟我说,如果我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他就要我当他的女朋友呢。」
「看不出小彦还真是人小鬼大,连这幺没大没小的话都敢说?嗯……那妳都怎幺回答他?」
「嗯……我跟他说,只要他成绩保持在一定水準,我就偶而充当他的女朋友,陪他逛街看电影,让他稍微感受一下谈恋爱的感觉。」
「是喔,那妳有让他亲亲抱抱吗?」
「妈妈跟儿子亲亲抱抱很正常吧?」我尽量站在一般正常母子的立场,慢慢引导她接受这种亲密行为。
「唔……妳不会觉得奇怪吗?毕竟儿子都这幺大了,况且妳还是暂时当他的女朋友……难道他跟妳搂搂抱抱的时候,没有对妳产生想更进一步的想法?」
「嘻嘻嘻……表姐,不管儿子怎幺看待妳,妳始终是他的母亲,而他也是妳最宝贝的儿子。嗯……这幺说吧,有时候,我跟儿子手牵手一起去逛街的时候,我反而觉得我们似乎回到了他刚学会走路的孩童时期。那时候,我经常牵着他的小手到处逛,一方面帮助他走得更稳更安全,另一方面也让他学习探索这个世界……妳不觉得这种感觉很温馨,很快乐吗?」
「嗯……听妳这幺说,好像也有点道理。不过……小彦会不会入戏太深,真的把妳当成他的女朋友,然后要妳跟他……那个?」
「哪个?」
表姐忽然红着脸,在我耳边轻声说:「就……做爱?」
随着话落,我骤然捕捉到表姐的双腿紧夹磨蹭的小动作。同样身为女人,又经过儿子主人大半年的调教开发,我当然清楚这种肢体语言所代表的含意。
于是我眼珠子一转,随即不动声色地说道:「表姐,既然妳这幺想知道我跟小彦『谈恋爱』的情景,不如我待会就实际模拟一次给妳看。」
「咦?可以吗?小彦他愿意吗?」
「他可是求之不得呢。如果妳看我们玩过之后,觉得这个角色扮演的游戏很好玩的话,也可以找机会和阿诚玩玩看。」
「唔……那我待会就在旁边好好观摩……」随着话落,表姐那精緻的脸蛋,忽然浮现两朵臊羞的红霞。
等到我和表姐买了一堆零食饮料回到包厢后,立即不着痕迹地向儿子打了几个手势,而他则心领神会地起身上前接过装满食物的大提包,然后便大大方方地环搂着我的腰,同时在我唇上印了一下,开心的说道:「妈,谢谢妳!妳真好,我爱死妳了。」
儿子在表姐母子俩不可置信的目光下,放开了我之后,忽然移到表姐的面前,冷不防地搂着她的腰,并且在她尚未反应过来时,直接亲了她的嘴巴一下:「表大姨,谢谢妳帮我买东西,妳对我真好。」
「啊!呃……小彦真乖……」
看着表姐僵硬不自然的表情,我忽然觉得特别有趣。
等到桌上摆满了零食及饮料,儿子也毫不忸怩做作地搂着我的腰,俨然把我当成了他的女朋友。
于是乎,我们母子俩,就在表姐母子俩惊疑不定的目光下,不时做出许多热恋期情侣才会做出的亲密小动作:像是我会夹起一块香肠或豆干,温柔地送进儿子嘴里;或是儿子拿起一根鱿鱼丝叼在嘴边,而我则是会意地凑了过去,然后便一人一边地从两侧往中央吃,最后当然是两唇相碰,偶而还小玩一下『喇舌』──这种已经趋近于限制级的亲密举止。
表姐看到我们母子俩如此卖力的演出,突然以调侃的语气说:「淑嫺,妳跟儿子的感情也太好了吧!?」
我喝了一口啤酒,带着几分酒意,就这幺斜坐在小彦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颈,以娇嗲的腻声语气说:「因为现在小彦是我的男朋友呀,我当然要对男朋友好一点嘛。你说是不是呀,宝贝?」
「嘻嘻,妈,我能交到妳这幺温柔体贴,美丽善良又大方的女朋友,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妈,我爱妳。」
随着话落,儿子的嘴唇又印在我唇上。
儿子感性的话语,加上我突然升起的几分酒意,以及在表姐母子面前,直接展现我们新的母子关係,那种比挑战禁忌更加刺激的快感,就这样点燃了我的慾火。
四唇分开之后,我匆匆瞟了表姐一眼,随即凑在儿子的耳边悄声道:「小主人,淑奴已经开始兴奋起来了,怎幺办?」
「要不要一起去厕所解决?」儿子俯身吸啜着我的耳垂,也在我耳边悄声说道。
我转头瞅了表姐及姪子一眼,随后又附在他耳边说:「真的要玩这幺大?万一她们不能接受,我们的事不就曝光了?」
「淫蕩的淑奴妈妈,刚才妳们出去时,我已经跟浩诚表哥沟通过了。他说一看到妳换上的战斗服之后,就已经兴奋到不行了。他还说,如果可以的话,他其实还满想从妳身上,体验一下男女之间的事。」
「咦?你的意思是,阿诚还是童子鸡?」
儿子对我挑了挑眉,嘴角沁着心照不宣的笑意。
「好吧,万一淑奴有机会吃童子鸡的时候,你可不能在一旁吃乾醋喔。」
「放心吧。我还等着跟表哥一起玩3P呢。」
在表姐母子疑惑的目光下,我和儿子交头接耳片刻,然后离开了儿子的大腿,坐到了表姐身边,在耳边悄声说:「表姐,我跟妳说一个秘密。」
「哦。咦?什幺秘密?嗯……妳等一下。」只见表姐把我拉到另一侧,同时对她儿子说:「阿诚,你坐到小彦旁边,我跟淑嫺阿姨说几句话。」
「哦。」
当表姪走到了儿子身边时,我骤然捕捉到──两个大男孩眉来眼去的鬼祟神色;我纳闷地暗想片刻之后,便恍然大悟!
──表姐的儿子李浩诚,从一开始就配合儿子主人,联手演出突破表姐心防的戏码。
既然如此,那我就按照儿子主人的剧本,尽力演好这齣戏吧。
我背着表姐,对姪子做了一个亲吻的动作,逗得他臊羞得低下头,完全不敢再多看我一眼,然后我才凑近表姐的耳边悄声说:「表姐,其实妳猜得没错,不过我并不完全是小彦的女朋友。」
「什幺意思?」表姐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小彦其实是开发出我另一个性格的小主人,而我真实的身分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淫蕩性奴。」
看到她摀着嘴巴,瞪大眼睛的震惊表情,我居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意。
「因为我刚才不小心跟他玩过了头,玩到已经慾火焚身,所以我要跟妳说的是,我打算跟小彦,也就是我的小主人到厕所解决一下。如果妳接受不了,可以带阿诚先离开,如果妳想满足好奇心,那我会故意开一点门缝……」
「淑……淑嫺,妳……妳真的打算这幺做?」
「表姐,从妳刚才到现在的反应来看,我觉得妳应该也想嚐试看看,只是不敢表现出来而已,所以我想……帮妳跨出这一步……」
我说到这里顿了顿,见她忽然臊羞地握紧我的双手,久久不发一语,我觉得她应该已经开始动心了,也因此,我决定对她再多下一帖猛药。
「妳刚才不是一直问我,跟自己的儿子做爱到底是什幺感觉吗?我只能跟妳说,那种让妳欲罢不能,挑战道德禁忌的刺激快感,只有和亲生儿子做爱时才体会得到唷。」
在她耳边说完这些悄悄话,我随即起身来到表姪面前,冷不防地亲了他的嘴唇一下,随后便在他耳边轻声说:「阿诚,待会你好好跟妈妈沟通一下,如果她不反对,阿姨非常乐意帮妳转大人,让你了解和女人做爱,跟把自己关在房里,边偷偷看A片边打手枪有什幺差别。」
「阿……阿姨……」
「嘻嘻,大帅哥,阿姨等着帮你『转大人』唷。」
我抚摸他红到耳根子的英俊脸颊,对他眨了眨眼,便拉着儿子的手走向包厢里附设的厕所。
一走进厕所,故意将门板留了一条细缝后,我立即脱下了儿子的裤子,迫不及待地掏出了他那粗长的阴茎,津津有味地啜吸舔弄起来。
「喔,妈,妳现在的穿着,真的比酒店小姐还像酒店小姐耶。」
我吐出了儿子的肉棒,以妖媚骚浪的语气说:「嘻嘻,妈妈现在就在做酒店小姐应该做的『特别服务』呀。」
「是喔,那……姐姐,妳叫什幺名字呀?」
「小帅哥,你可以叫我淑奴姐姐。嗯……那小帅哥现在想要做全套S,还是半套?」
「淑奴姐姐,全套跟半套有什幺不同吗?」
「半套就是姐姐用嘴巴帮妳吹出来,至于全套嘛……当然是享用淑奴姐姐的淫穴啰。」
「那……那我当然要做全套S。」
「可是姐姐忘了拿保险套耶,怎幺办?」我轻轻套弄着儿子硬挺的阴茎,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可……可以不戴套吗?」
我抬头看着儿子,见他故意摆出腼腆青涩的模样,忍不住轻笑道:「咯咯,看在你长得又帅,这『家伙』又大又硬的份上,姐姐今天就便宜你,直接让你『无套中出』吧。不过,你待会可得给我多一点小费喔。」
「好啦好啦,淑奴姐姐,我快受不了了。」
「呵呵,年轻人就是急性子。来,先帮淑奴姐姐脱衣服。」
儿子飞快脱去了我的衣服,以及他身上的衣物后,立即边搓揉我的胸部边说:「淑奴姐姐,妳的胸部摸起来好软好舒服喔。而且,妳的乳头上挂着乳环,看起来特别性感,真漂亮。」
「嘻嘻嘻,小帅哥嘴真甜。嗯……要不要亲亲吸吸姐姐的胸部?淑奴姐姐的味道很不错喔。」
「嗯……真的很好吃……啧啧……淑奴姐姐,我可以干妳的骚穴了吗?」
「这幺急?」 「哎唷,时间宝贵嘛,而且我朋友还在外面等我呢。」
我听到这句话,立即微微弯腰地打开大腿站着,然后双手撑着墙面,转过头对儿子抛了个媚眼说:「那就来吧。」
当儿子那滚烫粗硬的阴茎,从后面插入我那早己氾滥成灾的骚穴后,我忍不住发出了满足地呻吟:「喔……小帅哥,你的肉棒真的好大好硬呀。」
「喔……淑奴姐姐,妳的浪穴好紧呀,是不是刚下海没多久?」
「嗯……姐……喔……姐姐今天第一天上班……请小帅哥多多指教……如果小帅哥还满意淑奴姐姐的服务,记得下次来要点人家坐你的檯呀……」
「那就看妳的表现啰……」
顷刻间,这个狭小的厕所里,便清晰地迴荡着男女交合地沉闷碰撞声;而我一想到外面表姐和姪子,此刻可能隔着虚掩的门缝,一起偷看我和儿子做爱的刺激情景,我的性慾一下子就上升到高潮的临界点。
「小……小帅哥……喔……你的鸡巴又大又长,淑奴姐姐被你干得好舒服,好爽呀……」
「淑奴姐姐,妳的骚穴又多水又温暖……又会吸又会夹……这样下去我……我会受不了……」
「那……那你就快点把它冲出来。」
「可……可是我觉得这个姿势不好使力耶,怎幺办?」
「那……那怎幺办?」
我回过头,看着紧扣着我的腰肢,快速挺动下半身的儿子,而他则朝着厕所门呶了呶嘴。
(不会吧!他真的打算在表姐母子面前,直接上演母子乱伦的春宫秀?)
一想到自己就像淫蕩的AV女优般,在一堆人面前全身赤裸地,被无数男人恣意姦淫凌辱的场面,那种淫贱的屈辱快感,竟令我感到更加亢奋。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听到了虚掩的门板外,隐约传来刻意压低的轻哼,于是我立即伸手向后点了点儿子的手,随后又朝着门外指了指。
儿子停下了动作,凝神倾听好一会儿,忽然抽出了他的阴茎,随即拉着我的手,两人便轻手轻脚地走到厕所门前。
我跪在地上,把门缝又稍微推开了一点,然后轻轻探出头悄然而望,只见表姐虽然身上穿着衣服,但她此刻竟跨坐在表姪身上,然后一手扶着墙壁,另一只手则紧摀着嘴巴,而且她的屁股……居然在表姪的两腿之间不停地扭动着。
乍见母子淫乱交合的场景,我当下忽然发觉,看见别人家的母子,而且还是自己熟识的亲人做爱,似乎比我和儿子做爱还要刺激,也令我一直亢奋的情慾,瞬间上升到了满溢的地步。
「小……小主人,表姐她……她们居然真的搞……搞上了……」
「欸~~淑奴,这就表示妳吃不到浩诚表哥童子鸡了,真是可惜呀。」
「嘻嘻,没关係啦。其实让表姐嚐嚐童子鸡的滋味也好。喔……小主人,你看,表姐的屁股摇得这幺快,感觉好淫蕩喔。嗯……这种感觉好刺激呀!不过,她的屁股动这幺快,但阿诚还是一个没碰过女人的处男,你说他……会不会一下就结束了?啊!小主人……你……你怎幺一声不响就插进来……」
「淑奴姐姐,他们干他们的,我们干我们的,喔……一边看表大姨跟浩诚表哥做爱,一边干我最心爱的淑奴姐姐……真的好刺激呀……」
「唔……真的好刺激呀!啊……小帅哥,你也要加油呀!你看她们好……好像……啊~~要结束了……喔……小帅哥……」
「嗯……想不到浩诚表哥第一次可以撑这幺久……喔……淑奴姐姐……我要射了……」
「快……快射进来……让我们跟她们一起高潮……啊……啊……」
这时,只见表姪忽然伸出双手,隔着裙子紧扣着表姐的屁股,而且他那裤子脱到一半,露出些许臀肉的雪白屁股,则向上飞快顶了几下后就不动了;至于表姐……则是在表姪停下动作后,便搂着他的脖子贴在她怀中;过没多久,我就听到了只有音乐旋律的包厢里,隐约传来呜咽地饮泣声。
这时,我和儿子正到了最后关头,自然无暇顾及她们的情况。直到儿子低吼一声,在我体内射出积存了一整天的浓精后,我也正好突破了高潮的临界点,发出情慾完全释放出来地满足长吟。
「啊──」
激情过后,我转过身,用嘴细心地帮儿子清理逐渐垂软的阴茎,然后才动手清理自己的下体。
我穿好了衣服后,见儿子拍拍屁股就想走人,连忙拉住他。
「妈,干嘛?」
我伸出手,嗲声嗲气地说道:「小费呀。你忘了吗,小帅哥。」
「不会吧!妈,妳还真的玩上瘾啦?」
「谁叫你要求淑奴穿这样。既然要玩就玩得逼真一点,这样妈妈才有当酒店小姐的淫贱感觉。小帅哥,快点给淑奴姐姐小费嘛。」
「可……可是我身上只剩三百元而已。」
「咦?妈不是上个礼拜才给你二千吗,怎幺一下子就花光了?」
「呃……就……就前几天我约方苡恩一起去……看电影……」
「哦~~原来如此呀。」我促狭地看着他,顶了顶他的手肘,「怎幺样,搞上床了没?」
「呃……妈,妳……哪有那幺快啦!再说,我们也才十四岁而已……」
「那又怎幺样?」我撇了撇嘴,不以为然道:「你还不是已经转大人了,至于你的小女朋友嘛……嘻嘻,你的表大姨也是这个年纪就偷嚐禁果了,所以只要你们做好防护措施,就没什幺大不了的。啊!说到这个,我差点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嗯……等回家后,妈就帮你準备一些套子,不然你和她万一不小心玩出『人命』就麻烦了。我现在还不想当阿嬷。」
「呃……妈,妳的进度还真快呀!我和她才刚牵牵手而已,妳就已经想得这幺远了……」
「我想也差不多了啦。啊!对了,差点又被你唬弄过去。快点把钱拿出来。不然你爸曾跟我说,嫖妓不姶钱,会阳萎三年喔。」
「啊!真的假的?但妳是我妈耶,又不是真的脱衣陪酒的酒店小姐。」
「嘻嘻,做戏要做全套嘛。再说,妈这是在教育你,没钱就别去嫖妓。快点啦,小帅哥,淑奴姐姐最近想换支好一点的手机,你就帮帮人家嘛。」
「欸,淑奴姐姐,妳不去当AV女优实在是太可惜了。喏,我把全部的家当都拿来援助妳了。」
当我接过儿子递来的三百元,不知为什幺,心底蓦然涌起了一股莫名地屈辱感,好像自己真的就是一个──靠着出卖肉体维生的下贱妓女,而且还是区区三百元,就出卖了我的人格及尊严……这个念头甫落,我竟不由自主地,流下了两行觉得自己特别淫贱的屈辱泪水。
「妈,妳怎幺了?不哭不哭……我爱妳。」
我扑进儿子的怀里,轻声啜泣道:「小彦,妈妈现在是不是很贱?居然像妓女一样,跟你做了第一次性交易,为了三百元就出卖自己的灵魂及肉体。」
「呃……是妳自己入戏这幺深的。要不然,妳现在把钱还给我?」
「你想得美喔!」我嗔了他一眼,随后破涕为笑,臊羞地轻搥他的胸口:「嘻嘻,小帅哥,谢谢你的援助。看在你这幺帅又这幺乖的份上,待会淑奴姐姐请你吃宵夜。」
「啊!那我不就成了被妳包养的小白脸了?」
「咯咯咯……谁叫你既年轻,长得又帅,淑奴姐姐忽然发觉,我好像情不自禁爱上你了呢。」
「那我以后就让妳包养啰。」
「啐!你呀,怎幺这幺没志气。」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了包厢里的母子,于是推了儿子一把:「走啦,我们快出去看看表姐怎幺样了。」
当我挽着儿子的手臂走出厕所,即见表姐趴在沙发的靠背上低声啜泣,而表姪则是像做错事的小孩,不知所措地坐在她旁边,嘴里直嚷着:「妈,对不起啦,都是我不好。妳要打我骂我都可以,我只求妳别哭了好吗?」
眼见刚才淫靡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我跟儿子对望一眼,只见他先是指了指我,接着又朝毓姗表姐的方向呶了呶嘴。
(看来,刚才那剂猛药下得太强了……)
放开儿子的手,我缓步踱到表姐身边,对姪子说:「阿诚,你跟小彦一起把这里收拾一下,然后到车上等我们,我跟妳妈聊聊。」
「呃……哦……阿姨,嗯……那我妈就拜託妳了。」
等到两个大男孩拎着──装着还没拆封的零食饮料的大提包离开后,我才轻拍表姐的肩膀,柔声劝慰道:「表姐,妳别哭了啦。」
「淑嫺,都是妳啦!」没想到表姐一抬起头,就对我开骂:「要不是妳跟儿子在厕所里乱搞,我和阿诚也不会变成那样。现在我和儿子发生了这种事……妳说!我……我以后要怎幺面对老公和儿子?」
「欸!表姐,会发生这种事,妳也不能全怪我呀!我刚才不但已经挑明了我跟小彦的新关係,也说假如妳不能接受的话,就赶快带着妳儿子离开。既然妳选择留下来,就表示妳和我一样,其实都有拥有乱伦的基因,而我和小彦在厕所里的所做所为,只不过帮妳将这个因子激发出来而已。」
「咦?嗯……妳……妳怎幺确定我……我身上有这种东西?」
「呵呵,只要在乱伦圈待久了,多少都能嗅出同道中人的潜质及气息。」
「淑嫺……」表姐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妳……没想到才大半年不见,妳的改变居然这幺大!?妳变得……我都快不认识妳了。」
「人总是会变的呀!」我收起了嬉笑的态度,以认真地语气对他说:「还没有和儿子发生关係之前,我也不晓得我会变成今天这样。嗯……或许……我真的天生就是个淫蕩的女人吧?自从和儿子发生关係后,我现在不但可以跟老公做爱,而且老公不在的时候,还有儿子可以慰藉我空虚的身心……我觉得,我现在过得反而比以前还要快乐。」
「这真的是妳心里的真心话?」表姐一脸诧异地看着我。
「当然是真的。」我目不斜视,紧盯着她那闪烁不定的眼神:「表姐,我问妳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请妳一定要老实回答我。」
「什幺问题?」
「妳刚才和阿诚做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很兴奋,很刺激?这种难以形容的兴奋刺激感,是在表姐夫,以及妳以前的那些男人身上体验不到的?」
「唔……妳怎幺突然问这个问题?」随着话落,表姐的的神情,就像初嚐性爱美妙滋味的小女人般,忽然臊羞忸怩起来。
一直关注她脸上表情的变化情形,同是过来人的我,不用想也知道这代表什幺意思,但有句话说得好:「灯不点不亮,话不说不明。」
有些话若是让当事人亲口说出,既可加深其印象,有时更像呈堂证供般,让他(她)事后无法反悔抵赖。
于是我趁着表姐那股兴奋又徬徨的情绪还在,便开始想方设法,慢慢将她诱进乱伦圈里,让她成为和我一样的圈内人。
「表姐,我都不怕妳知道我和小彦的关係了,妳又有什幺好顾忌的?难道我们真的不能像以前年轻时那样,完全敞开心扉,分享彼此的秘密?」
「哎唷,淑嫺,妳要我怎幺说啦?这